楊長原意孤身上路,這下有了熟人作伴,武鬆心裡也更放心,便恃酒力頻繁相勸。
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讓楊長有時候早上醒來,還以為自己穿越回過去,回到兩個月前行軍路。
楊長恍然大悟,敢情朱武打這算盤,用炮彈對付金磚法術,不得不說這廝想法大膽。
“那挫鳥吃了灑家幾禪杖,就是塊石頭都該碎了,不可能活著。”
“姐姐,我們為什麼不跟去汾州?聽說魯智深、周通原本也沒計劃,他們多說幾句就遂願了”
“他?徒手拔樹?不可能吧?”
重新選擇,特麼還能選啥?
“這個嘛”
“這”
魯智深抹了臉上一把汗水,搖頭回答道:“這廝好像會點妖術,不過到底肉體凡胎,咱一杖打不死就多打幾杖。”
“那總得帶幾個兄弟,弟妹要跟你一起北上?”
跟著又來到武能屍旁,楊長還猶豫要不要繼續撿垃圾,但他之前代練遊戲養成了習慣,習慣見完掉落再去賣垃圾,所以最終還是讓他蹲了下來。
“三郎,你怎麼想?”
最終這一蹲,摸到了驚喜。
“也罷,注意安全。”
思緒被武鬆打斷,楊長隨即對白勝回答:“既是盧員外有麻煩,不去援救肯定不合適,但我要對平陽兵馬再調整,可能要耽擱些時間,這應該沒問題吧?”
“對對。”
“這怎麼可能?我的妙法不靈?承炁敕節,洞得禦神,玄元庚金”
好好好,要這麼玩是吧?能看不能吃。
“灑家有數。”
八月初三,清晨。
武能望著他直咽口水,心說這麼重要情報不早說?但陳宣根本來不及提醒。
相比東線兵多將廣的局麵,西線盧俊義顯得人丁稀少。
“對對對,不過灑家剛剛吃了兩磚,卻比吃個飛石還輕鬆,身上連皮都沒擦破”
北軍將領共三員,即田豹麾下的陳宣、淩光,以及馬靈的弟子武能。
直到八月初七,大軍行至介休地界,他這種感覺才消除。
“全軍列陣,準備戰鬥!”
午時前後,楊長率步騎抵達戰場河邊,李俊等頭領已經結束了戰鬥,田豹所部的臨時水寨被攻占,守軍已向西河方向退走。
楊長安頓好平陽事務,就在洪洞縣等阮小七船來,他那一船炮彈全存在臨汾,這次打算都帶到汾州。
管你什麼妖術,惹得灑家性起,一禪杖不夠,就兩禪杖。
淩光驚魂未定,剛剛調整好身位,就聽到耳邊風緊。
楊長在介休過境休息,從守將杜遷、宋萬的口中,得知田彪、馬靈已分兵南下,此時屯駐在汾水、勝水交彙處立寨,目前北上的水路已經中斷。
可五千人馬剛渡一半,之前敗走的守軍突然去而複返,這讓局麵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雞賊的陳宣見武能‘法術不靈’,就急忙調轉馬頭往北急退,這也帶動同行那幾千賊兵,立刻跟著轉身沒命潰逃,那時隻恨爹媽少生兩條腿。
就在這時候,前方視野裡出現一支軍隊,很明顯是圍城的賊軍。
八月初五,軍至霍邑。
如果強行使用,就好像是折壽一樣。
武能慌忙以揮劍去擋,但他哪抵得過魯智深神力?直接被月牙戳在前胸破了法,鮮血跟著從傷口處迸出。
楊長單人獨馬回去接應之時,情不自禁把手伸進懷裡查看。
“也是。”
楊長、魯智深、周通先過河,宣讚、郝思文還在對岸斷後,下船的士兵還在懶散列隊。
楊長抬頭見太陽正烈,隨即把手輕輕一擺,說道:“此時正值午間酷熱,你與周通帶隊伍到前方林下休息,後軍現在還沒完全渡河,等人齊了再向進軍不遲。”
再探!
“武將軍,你彆愣著啊.”
“應該的。”
魯智深轉馬往回時,迎麵看見楊長率隊跟了上來,而且在剛才交戰地下了馬。
看到三人齊刷刷看來,白勝急忙解釋道:“馬靈師徒會金磚妖術,尋常兄弟根本無法奈何,朱軍師認為哥哥能行,所以才向盧員外舉薦”
剛才那是金磚法術?除了腦袋有片刻眩暈外,似乎沒有任何影響。
回到汾水之畔,囑咐李俊等頭領穩穩占據水路,一方麵阻斷汾水東岸援軍,另一方麵擋住西河賊軍東逃。
究竟是魯大師太強,還是躺在地上那位太弱?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楊長非得用一次【洞察之眼】,但他覺得魯智深沒到煉氣境,所以說煉氣境初期修士,未必一定是凡人的對手?
這個想法,顛覆了固有認知。
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魯智深直起身打算繼續,卻看見前方蕩起一片塵土。
咦?
楊兄蹲著作甚?灑家剛沒有拍死?
楊長複至剛才摸屍處,遠遠看到武能和淩光的屍體,吸引了不少飛蟲野獸。
魯智深、周通同時點頭。
雖然沒被禪杖拍死,但腦瓜子持續嗡嗡叫。
宣讚是為數不多,在攻打平陽期間沒立功的頭領,楊長此次既然帶上了周通同行,此時也就不能厚此薄彼。
等到後續部隊集結完畢,楊長與宣讚、郝思文即率軍向北,去與前麵的魯智深彙合。
不過想想也對,如果不是煉氣境修士,就像自己的【洞察之眼】,學到手也是個擺設。
“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馬靈把我們主力困在西河,田豹似乎又引兵去截斷水路,時間一久就危險了,另外朱軍師說哥哥有拋彈絕技,也許用炮彈能壓製住馬靈”
魯大師剛才稱金磚術傷不了自己,或許躺在地上那位真的學藝不精。
而且根據白勝描述,那金磚法術類似流星錘,攻擊距離隻有一兩丈遠,而且都是鬥將時才釋放,所以楊長放心北上。
再根據白勝的描述,馬靈用金磚也隻能打傷,而且沒有一個兄弟重傷,師父的本領才這個水平,試問徒弟又能強到哪裡去?
雖然那時天氣炎熱,勝在沒人在騷擾登陸,李俊遂引船隊助楊長渡水。
魯智深隻拍了拍腦門,就跟沒事人一般看過來。
但現實裡會法術的極少,而且楊長曾用【洞察之眼】查看,發現公孫勝是超越凡人的煉氣士,遠比普通武人要來得厲害。
看到楊長、林衝‘一唱一和’,武鬆一臉好奇看向好兄弟,“三郎不帶林教頭?現在孫安去了東邊,我跟你去汾州?”
“花和尚魯智深?他能破我金磚法?”
然而,與之前打傷他人不同。
砰的一聲。
楊長控製著節奏,儘量不在烈日下奔走,要隨時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