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潛意識裡湊近觀察,隻見那些蝌蚪文字突從碑上掉落,隨後徑直往她眼前飛來。
“喬兄去二仙山之前,還要回沁州來看望老母,屆時我會與他言說,不過二仙山遠在薊州,來回一趟曠日持久,觀察久離沁州沒問題嗎?”
“爹帶你跑一趟?”
為了避免吵醒兒子,楊長事後摟住趙福金隻單純聊天,他簡答交代了沁州的情況,以及對三女一視同仁的做法。
楊長善意的謊言,讓趙福金感動不已,緊跟著追問:“伱在哪裡求的仙術?爹爹修道多年尋妙法,至今都沒有收獲,如果可以的話”
“哇,這次是大的”
孫安顧盼左右仔細對比,最後抱拳意味深長發出感歎:“這事兒值!”
童貫想起梁山之辱,想起蔡京被算計之怨,強烈建議不能封賞過高,否則北伐將士有怨言。
“好,觀察是繼續駕馬車,還是”
“您有兒子?”
楊長看得心中歡喜,心說飛刀便成飛劍,使用起來肯定比金磚帥,隻是正想建議控製飛翔,那金劍再次消失。
“我我好像.”
“好啊。”
“沒事,應該是練得不夠,以後多練練就好,你累不累?”
不一會,小校把照夜玉獅子牽到跟前,看得楊煌大眼睛一眨不眨。
楊煌聽不太懂,睜著大眼睛問:“打虎伯伯?他用手做什麼?”
楊煌在宮裡有人喂飯,所以快到兩歲還沒學會筷子,現在直接上手拿著啃食。
臭小子!
楊長趴下大口喘著粗氣,心說到沁州必須分房,太影響哥麼興致與發揮。
“它又沒了。”
趙福金想說兒子還小,但話到嘴邊不願掃興,而且以楊長過人本領,應該不會傷到楊煌。
“麻?現在呢?”
“我兒子,楊煌,輝煌之煌。”
直到後半夜,蟲聲人聲才同時停歇,相擁一夜好夢。
“仙家之術講究機緣,刻意去求未必能求到,我當初也是機緣巧合,以後不一定能再遇到。”
他站在榻上拽拉楊長衣襟,連蹦帶跳地發出抗議:“欺負煌兒,你壞!”
“竟然成了!”
楊某人卻將手段儘出,就像剛才拋投楊煌那樣,帶著公主乘風踏浪,一直飛翔在雲端。
“仙家之術?楊郎對我太好了!”
趙福金不疑有他,言罷指著楊煌手裡玉牌,追問:“剩下兩塊也是.”
趙福金能學金係法術,大概率也能學神行之法,而喬道清、馬靈若是歸隱,必然共同進退、同回沁州。
“我和武伯伯都厲害。”
“做不做大事無所謂,能平平安安長大就好,我們離開沁州已經一個月,也不知有否發生什麼大事,儘快安排啟程上路。”
趙福金剛開口嗬斥,就被楊長攔下並給與鼓勵。
屋外蟲聲嘰嘰,屋內竊竊私語。
趙福金出門在外沒人服侍,楊長主動張羅著擺盤遞筷。
縣尉?縣令?統製?都監?
當日,趙佶命省院等官計議封爵,由於要封賞的人數太多,宰相王黼便找到童貫商議。
“你怎麼了?”
看到楊煌盯著自己打量,孫安捋須對著楊長慈祥誇獎:“少主似乎不認生,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俊傑,真好”
楊長打算到時拉下臉求一求,讓趙福金也學會日行千裡,返二仙山不跟坐動車一樣?
孫安見楊長言之鑿鑿,遂建議車隊可以加快速度,隻要喬道清、馬靈向宋江請辭,以兩人神通到沁州也就一兩日。
霎時金光一閃,隻見她頭上幻出金色鳳冠,身外幻出金色大衫霞帔,上有雲霞鳳文等圖案,那是按母親劉氏的貴妃禮服幻化。
“是的,我們有個孩子。”
趙福金握住玉牌同時,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塊玉碑,碑上有龍章鳳篆蝌蚪文字,那些文字閃耀著金色光芒,雖然不認識但感覺很親切。
“現在沒了.”
照夜玉獅子快如風,楊煌靠在楊長懷裡手舞足蹈,看得出這孩子非常開心。
記得修仙小說中,要到築基才有雷劫降臨,她這是什麼情況?
楊長沒有突破煉氣境經曆,完全沒辦法給趙福金指導,但看見楊煌雙手各拿一塊玉牌,腦海裡瞬間閃出個想法。
最終兩人商議停當,以宋江為保義郎(九品軍銜),翊麾校尉(從七品,武散官),盧俊義為承節郎(九品軍銜),翊麾副尉(從七品,武散官);
吳用等天罡頭領,加封軍正將;朱武等地煞頭領,加封軍副將。(軍官共八級:都統製,統製,統領,正將,副將,準備將,部將,隊將)
這種封賞結果,領梁山眾人大失所望,當日賜下的禦宴都不香了。
“不會的,我已讓帝姬留書,寫著被仙人帶走.”
回沁州於路無事不表,話接宋江班師回東京受賞。
楊長傻傻一笑,他不懂法術怎麼控製,便按尋常武功的情況,安慰道:“公主初學乍練,自然不能將法相維持,以後多練就好了。”
“你都試試看,彆想著留給陛下,如果解不開剛才金鎖,就學不會玉牌裡的法術,這講究一個緣分,為夫曾經試過,解不開”
當看到趙福金走下馬車,這廝看得自慚形穢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