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這一記腳法,源自高俅蹴鞠絕技【倒掛金鉤】,附帶【一虎之力】威力驚人。
堂堂金國大將,現在成了斷腿將軍,陸地上根本跑不了,水裡遊不過活閻王,隻能眼睜睜被阮小七捆綁,但婁室始終沒屈服。
“爺爺打個死結,看你還敢造次”
“小七哥!”
“嗯?”
“他死了”
楊長掃視汾水兩岸,猛然看到婁室身上閃光,於是立刻蹲下去查看。
隻見他嘴角濃血直冒,看起來已經咬舌自儘。
這老家夥,果然心堅。
得,我撿屍還不成?
【獲得破軍,使用之後能提升統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嗯?又是增加統禦?
哥們已經有了,這不浪費嗎?
楊長一時有些猶豫,識海則彈出一條提示。
【注:破軍與以一持萬屬性雷同,使用後將替換並提升原屬性。】
楊長原打算放棄提現,然後視情況給身邊人用,但這條提示阻止了他。
既然【破軍】要優於【以一持萬】,那就沒必要換成‘體驗卡’。
使用,麻溜的。
再探!
【獲得槍棒經驗(高額),使用之後能提升槍棒技能熟練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獵人經驗(高額),使用之後能提升獵人技能熟練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雄雞騰空,使用可學會弓箭絕技飛翎,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10000點殺氣值。】
撿完這幾個掉落,楊長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緒比一旁汾水還動蕩。
婁室不愧是大BOSS,常規掉落屬性、經驗、技能之外,這殺氣值也是目前單體最多,上一個破千的還是銀術可,但銀術可也隻有1500而已。
楊長原以為打敗介休金兵,或許殺氣收入能接近一萬,沒想到一個人直接破萬,金軍第一大將真不是浪得虛名。
吸收這一萬殺氣值,直接將青銅碑麵灌滿,但由於缺乏人望值,境界依舊卡在煉氣三層。
“哥哥,這廝是咬舌自儘,和我沒關係.”
“死就死了,省得浪費糧食。”
“可你不是有用?”
阮小七小心翼翼回問,生怕自己影響了楊長大計。
“屍首一樣有用,可威懾餘下金軍,懂嗎?”
“哦”
阮小七聽不太懂,但兄長的船越來越近,介休方向也有煙塵騰起,遂指著大聲提醒:“哥哥,東南方是咱們的人,還是老金狗的援軍?”
“嗯?”
楊長尋聲望去,用【鷹眼鴞目】探看,隻見為首那人體態魁梧,鋥亮頭頂反射著陽光,不是魯智深是誰?
“無妨,是咱們的人,魯大師來了。”
“那就不用上船。”
阮小七頷首附和,跟著又發出好奇聲:“咦?對岸金兵退了?”
“婁室已被咱們擒下,你兩位兄長又從水路來援,那幾百人又不能下水,哪敢原地等死?”
“說得也是。”
“你站著等他們,我坐著吹吹風。”
“哥哥自便。”
楊長言罷,坐在旁邊草甸上。
他哪裡是為吹風?分明是想查看麵板,畢竟是大BOSS掉落,抑製不住心中激動。
心有所想,識海從意。
屬性麵板,先銅碑彈出。
姓名:楊長
修為:煉氣境三層
命格:撿屍者
擁有屬性:一虎之力、首領、飛將、鐵壁、鷹眼鴞目、破軍(號令萬軍,無往不破,提升統禦,若作為先鋒位於隊伍前方,能為方圓一裡內己方士兵,提供額外的戰鬥意誌加成,該戰鬥意誌能臨時屏蔽‘膽怯、傷痛、疲憊’等負麵狀態)
擁有技能:廚師好手、障眼法高手、獵人大師、騎術大師、農夫宗師、拳腳大成、刀劍圓滿、相撲小成、槍棒化境(槍棒之極,此道巔峰)
擁有絕技:蜈蚣步、流星碎、洞察之眼、鎮氣囚力、亂舞、倒掛金鉤、風速箭、飛翎【騎射絕技,騎馬奔走移動時觸發,身體永遠保持平衡,命中不受移動影響】
【破軍】除了增加統禦屬性,還有如此強大的光環效果,這屬性要是能好好利用,感覺比【一虎之力】還管用。
也不知婁室用【破軍】打了多少勝仗,隻不過此人武藝並不特彆出眾,估計他當將軍之後很少主動陷陣,白瞎了這麼強大的神技。
新絕技【飛翎】與【鎮氣囚力】、【亂舞】一樣被動觸發,為楊長移動殺敵增加新殺招。
這樣近距離遊走,既能用弓箭也能用飛刀,遇到打不過的強敵,還能藉此使用‘風箏戰術’。
當然,這個絕技來得太晚,楊長的近戰幾乎無敵。
除了使用法術或妖術,他想不到誰還能單挑打敗自己,哪怕盧俊義也沒這本事。
【破軍】、【飛翎】已讓楊長興奮不已,而當看到技能欄的新變化,他已經快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握緊雙拳在原地直晃悠。
這奇怪的動作,讓阮小七百思不解。
哥哥這是怎麼了?
阮小七無法理解楊長,就像夜裡還在啼鳴的夏蟲,不理解汾水河麵也會結冰。
【槍棒化境】又一個巔峰技能,而且還是戰鬥類巔峰技,【農夫宗師】覺醒了天賦‘種豆得豆’,【槍棒化境】會不會也有奇怪天賦?
楊長帶著這份期待,先與魯智深在河邊彙合。
魯智深得知地上躺著婁室,而且是被阮小七在水裡擒住,忍不住搖頭嘟囔道:“這老賊跑得太快了,灑家得到消息緊趕慢趕,最終還是來晚了一步,居然讓你撿了漏。”
“哥哥半路殺光老狗護衛,這廝慌不擇路逃到船上想渡河,他卻不知這船是我留的誘餌,當然,我確實撿了漏,主要功勞是哥哥的.”
由於婁室咬舌自儘,阮小七此時並不願居功。
楊長卻手指屍體,淡然提醒曰:“你們且看婁室的右腿,他上船之前就有傷,否則小七沒那麼輕鬆拉下水。”
“我早注意到了,定是哥哥之前所傷.”
阮小七望著楊長恭維之時,魯智深則蹲下一邊觀察一邊呢喃:“這傷口真奇怪,鳳翅鎦金镋能傷成這樣?以楊兄那過人力量,不應該直接斬斷麼?”
“他不是我傷的。”
“不是?那.”
楊長對微微搖頭,正色解釋道:“我剛才仔細看過,傷處像是被炸傷,可能中了咱們炮彈。”
“哥哥還帶炮彈了?”
“是灑家帶來的,不過隻有十枚而已,灑家與楊兄平分。”
“哥哥拋彈精準,那你為何說不是.”
阮小七話沒說完,便被楊長出言打斷:“我那五枚炮彈,四枚丟在城外,一枚丟在城上,當時婁室跑得很快,應該不是被我所傷,所以.”
“是灑家?”
魯智深指著自己,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後撓頭傻笑,言曰:“灑家在城外扔不準,有三枚胡亂扔入城裡,這廝居然這麼倒黴。”
“所以能擒殺婁室,依舊有大師的功勞。”
“照哥哥這麼說,真有魯大師一份。”
“豈止。”
聽了阮小七打趣,魯智深急忙糾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