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施禮道:“臣認為,呂惠卿並無大錯……”
“呂惠卿無大錯,那其他人呢?”王劫還在繼續,“呂惠卿誹謗大臣,王雱品行不端,泥沙俱下,王安石,你安的究竟是什麼心!”
王安石一愣。他不知道自己今天麵對的罪名裡不僅有用人失當,還有教子無方。
“陛下,”王劫麵奏神宗,懇切道,“王雱親昵同性,與新荊日夜放逸,行為失當,傷風敗俗,王安石在其中難辭其咎。”
神宗立刻看向王安石,王安石立刻看向新荊,然而新荊已經凝固了。
呂惠卿:哇哦。
邇英殿陷入了一陣寧靜。舊黨也不是人人都知道這次發難的內容,司馬光不動聲色,而呂公著看起來則已經傻了。
王劫試圖喚回大家的靈魂,朗聲道:“陛下明鑒。”
新荊猛地回過神來,立刻上前一步:“絕無此事!”
王劫看著他冷笑一聲:“你二人形影不離,你推說身體不佳,第二日王雱便到你處留宿,日高不起,荒誤公事……”
神宗:嗯?新荊請假之前不是在我那兒嗎?
新荊開始出汗:“陛下,誹謗,這絕對是誹謗。”
神宗看向他:“王雱還真去了?”
新荊:“這,這個確實,但是……”
王安石受到了震撼。他震驚地看著新荊,立刻將他和兒子最近的不正常行為一一對照,越是對照就越是八九不離十。
——你特麼不要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