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張安道一起工作了多少年,太了解他的為人,像今天這麼說話,就說明他認真了,一旦認真就代表眼裡不揉沙子。
敢給他玩花活,這位敢當場指著鼻子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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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杜嵐帶著兩千元來到學校,把自己的想法給校領導一說,立馬得到了重視,沒到下午,兩項工作均得以落實。
下午沒課,杜嵐便提前下了班。
跑到東單菜市場買了二斤五花肉。
回到家就忙著準備晚飯,今兒這五花肉她不打算做紅燒肉,而是改改花樣做一道魯菜裡的名菜——壇子肉。
壇子肉,顧名思義就是需要用壇子當做器皿,以文火燜燉。
首先將五花肉焯水,然後把辣椒醬、香料等放入壇中……
做好後的壇子肉色澤深紅,肉爛湯濃,肥而不膩,鮮美可口,配上二兩米飯,能撐死個人。
張晚風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撐的他走路都十分吃力,回到臥室往床上一躺,自己還努個什麼勁,直接在家躺平啃老就好了。
鬥轉星移。
天光又一次大亮,杜嵐依舊在清晨開嗓;大門外依舊坐滿了戲迷;張晚風依舊穿著白色背心,端著洗臉盆到廚房接水洗漱;老張同誌依舊早早出門買早餐。
吃過早飯,出門上班,就遠遠看著李成儒在胡同口等著自己。
近了,他也沒讓車子停下來,不過速度降了不少。
李成儒默契的翻身上了自行車跟在他後麵。
“你小子還真夠有毅力的,就非得要請我吃一頓不可。”
“這段時間您教了我那麼多東西,要是不請您吃一頓,我心裡總不落忍,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張晚風一邊騎一邊按著車鈴提醒著過往的行人,還有騎自行車的同行。
“最近不行,《鐵道遊擊隊》還有幾天就播完了,然後準備上《彭公案》,我實在脫不開身。”
李成儒很識趣道:“那就等《彭公案》播出好了。”
“嗯,那就這麼說。”
到了景山,兩人分開。
來到單位還是那一套:開早會、聽錄製工作的進程,然後總結發言,布置新的任務。
再到錄音室聽一集評書,沒什麼事再到張台的辦公室逛逛,看看有沒有新貨,順便進點。
可惜還是老樣子一包高沫明晃晃放在茶水區,好像在勾引著誰。
坐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辦公室,剛坐下,沒屁大會兒,秦大爺氣喘籲籲跑來,“張組長,有位自稱是北影廠的點名找你。”
(沒了……月票,希望大家不要養書,新書期需要追讀,追讀,追讀,沒追讀就沒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