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北方各部族,什麼草原之神說的頭頭是道,最後認祖宗的時候,磕頭磕得一個比一個勤快。
申公豹道:“貧道往東夷一行,你先在此與烏術一同整軍。”
副將點頭,能不能打過平靈王還是兩說,但他相信國師一定能從鳥夷借到兵。
很快,申公豹就飛去了鳥夷。
申公豹見到鳥夷首領之後,雙方進行了坦率的交流,對於一些關心的話題充分交換了意見,這一次的會晤是有益的,在結束會談之後,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成功的促成了雙贏的局麵。
在這一次交流過後,申公豹提出以玄鳥玉佩為抵押,並且許諾此戰中,有一半的戰利品都可以歸為鳥夷士兵所有,希望能從鳥夷借五千弓兵,殺向平靈,為紂王正名。
兩相商討,最終鳥夷首領答應借兵三千。
無論成敗,他都需要大量財物。
鳥夷首領實在沒辦法了,東夷各部族排擠他,認為是他的族人帶頭獻金,才讓晁雷趁機將各部族的珍貴寶物詐走。
甚至在各部族的排擠之下,族人也不相信他了,他這個首領之位,坐的相當不安穩。
想安定族人,隻有賞賜,可偏偏財寶都被晁雷騙了,拿不出半點東西。
他急需一些玉器珍寶安撫人心,與大商做些交易也無妨。
而且申公豹留下了玄鳥玉佩,如果操作得好,這一塊代表著紂王的玉佩,也能緩解族人的不滿情緒。
申公豹帶著鳥夷三千兵,與北方異族、臨淄兵馬合並一處,大大咧咧的往平靈行去。
到了平靈城下,直接在北門紮營。
苦瓜臉的副將問向申公豹:“國師,我們隻有兩萬多人,雖有善射的夷人,但箭矢不足,真的要攻城嗎?”
申公豹搖頭道:“貧道從未說過攻城。”
“什麼?”副將萬萬想不到,申公豹費心費力攢出兩萬多人,竟然不打算攻城。
難不成打算在平靈城下唱戲?又或是踢足球?
申公豹含笑道:“平靈王攜郡守之名,看似已經一手遮天,可事實上,並非萬無一失,貧道早已脫身,他所謂的“郡守”根本不存在,早有人驚慌不已,隻是迫於強權與武力,沒能反抗。”
“貧道的馬,死了。”
“啊?”副將一愣,局勢分析得好好地,怎麼突然談起死馬了?
“貧道不停的往馬背上放稻草,不停的放,最終累計到一個數量,不堪負重的馬承受不起,便轟然倒下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稻草太多了,馬承受不住。”
“錯,是因為最後一根稻草,若是貧道不將最後一根稻草放上,那匹馬也不會死。”
副將聽得不明不白。
申公豹搖頭,悟性太差了啊!
紂王仁中帶狠,狠中帶仁,殺得是首領、諸侯,卻沒有動下頭的小臣。
反觀平靈王,隻有狠,根本不懂紂王的精髓——抓大放小。
管你大官小官大貴族小貴族,一口氣都殺了。
殺得血流成河,一開始是能震懾住所有人,可之後呢?
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之所以不敢動手,不是因為沒有力量,而是因為他們不敢輕易冒險。
甚至,對於朝歌方麵的態度,還帶有疑慮,郡守到底是真是假?
一旦大商這邊的態度明確,公開討伐,一切可定。
更不用說,申公豹的這支軍隊中還有北方異族與鳥夷,數量雖少,但卻是一支正兒八經的“聯軍”。
“傳貧道命令,將官以上,去城下邀戰。”
“遵命。”
副將拱手,兩萬多人攻不下成,但如果邀戰,平靈王氣不過上頭,出兵野戰,還是有把握得勝的。
可惜,能想出挾郡守以令諸侯的平靈王不傻,申公豹的兵馬又沒圍城,就在北門方向紮了個營,誰理他?
不僅不理,平靈王還派出軍隊在東門、西門、南門進進出出,一切如常。
赤果果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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