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秀就在人家刀口底下,揮刀的時間比施法前搖快多了,最多也就多劈死幾個越人給鄧秀墊背。
聞仲召來張桂芳、晁雷以及方家兄弟議事,雖然這些人都沒什麼腦子,但聞仲去北海休沐度假的時候,從黃飛虎手裡學會了三個臭武將頂個商紂王這條準則。
大家一起想辦法總不是壞事。
不過一堆人琢磨了很久,最終的得出了一個對策,那就是沒有對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鄧秀他死定了,用法術也救不了。
商軍本就不能在深山老林裡作戰,鄧秀身邊的親隨也降了,越人將其圍而不攻,目的不就是吸引商軍來到山林裡作戰,彆說商軍施展不開,就連聞仲擅長的雷法也不好使。
雷一劈下來,山林就點著了,到時候說不準還會傷著自己人。
聞仲實在沒辦法,土遁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可術業有專攻,沒幾個正經仙人會專修土遁,飛來飛去又瀟灑又帥氣,何必在土裡鑽來鑽去?
他思來想去,又研究了好一陣子,還是沒辦法,法術也不是萬能的啊!
張桂芳裝模作樣的看著輿圖,他看不太懂,見著聞仲的無奈之色,眼睛滴溜溜轉了兩下,猛得一吼:“有了!”
他本身就嗓門大,突然一吼將帳中幾人都給嚇了一跳,聞大爺連燈都掌不穩了。
張桂芳繼續道:“我有一術名為呼名落馬,如有通名者,無不獲去之理,叫著名字其三魂七魄皆散,不得動彈,隻需在山林邊緣喊上越人名字,應該能救得鄧將軍。”
聞仲微微皺眉,旁門左道取巧之術,在這時候確實比正道法術管用,張桂芳嗓門大,在山林邊緣吼幾聲,裡頭的越人就紛紛散魂亂魄,以鄧秀的武藝,足以殺出一條生路,如果有障眼法之類的左道,就更完美了。
可這不是胡鬨麼?
聞仲嗬斥道:“胡鬨,你怎知那些越人姓名?”
張桂芳無言以對,他這個施法有前置條件,必須知道來將姓名。
可作者起名難,彆說那些連名字都沒有的越人,就連百越諸王,乃至堂堂正正的各路諸侯,到現在都沒幾個有名字的,大多隻有王號。
張桂芳歎了口氣,無奈道:“這人……怕是救不回來了。”
晁雷也苦著臉,點頭道:“鄧將軍哎英年早早”
晁雷沒敢把話說完,方相、方弼則議論起來了:“我們得先加派斥候,打探情報,再遣人回朝歌稟明陛下。”
“沒辦法,鄧將軍乃國家柱梁,可想要救其性命,著實困難,即使冒險領軍深入山林,也不一定能救到”
“不過我們還得繼續議論議論,不能說一時沒轍,就永遠都沒辦法,萬一突然想到了呢?”
聞仲沉默了片刻,方相、方弼這是明知道救不了鄧秀,就想著做足樣子,以免紂王日後怪罪。
可這也怪不得他們,兩兄弟本就是膽小怕事的人,在紂王麵前還能表現表現,離了紂王,隻能算勉強過得去,踢足球一流,打起仗來二流。
原著裡兩人就曾因為私自放了殷郊、殷洪,怕被追責直接溜走投奔了西岐。
世上哪來那麼多有擔當的人呢?
方相、方弼忠於紂王不假,可膽小怕事也不假。
這不過是目前大商將士的縮影罷了,紂王與神仙為敵,與天下萬國為敵,能贏嗎?
他們還會忠心,還會為國出力,甚至如果國滅,他們也會跟著一同殉國。
可他們心裡多多少少,總會有些想法,難免會有一些動搖。
“先派探馬吧”
聞仲隻得先派出探子,探明一切再做定奪,大劫起,第一陣就如此被動,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