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學時,就是很多男生的白月光。
是男人見過繁花亂眼之後,最想娶回家的那種漂亮。
他們結婚的這麼多年也確實是如此。
她將自己的生活照顧的很好,讓他在前方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這和祁靈不一樣,祁靈是那種張揚的、熱烈的人,她是人群的焦點、她也很容易吸引彆人的注意;
但她太耀眼了,跟她站在一起的人,很容易被掩蓋光芒。
她永遠不會妥協、吃不得任何一點虧;
不會體諒自己工作的不易,哪怕隻是應酬時,對方老板強塞給他、推脫不得逢場作戲的女人,也能讓她揪住不放跟自己大吵大鬨一場。
有一次,他精神力暴動的很嚴重,距離狂化隻有兩個點了。
剛好出差在外,遇見了到那個星球旅行的李華芳;
痛苦不堪、兩三天都無法入眠的他,是在李華芳的整夜梳理下,才有所緩解,終於睡得著覺的。
那時隻有她梳理著,自己才睡得著,一旦停止梳理,他就會醒來。
知道祁靈心眼小,怕她誤會,他回家後沒敢說這個事情。
可是不知道她從哪裡得到的消息,還是知道這事,跟他又大吵大鬨了一場。
弄得他無心工作,最後隻有當看不見她,才能繼續工作。
明明他一個哨兵、她一個普通人,當初在一起時,就已經說好了,不會因為向導的事情生氣的。
也就是在那次之後,他找到了和祁靈相處最省心的方法。
那就是任憑她自己去鬨,隻要他一直不搭理她,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安靜下去的。
她家人因為他們的事情,都不怎麼聯係了;
朋友倒是很多,但是跟著他來了首都星後,天高路遠也很少見麵;
工作懷孕後也放下了很多。
宴博誠覺得,歸根結底,她就是太閒了,才會每天胡思亂想無理取鬨。
果然,後來發現自己不再理會她的吵鬨後,祁靈就平靜了很多。
大部分的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對他也不管了,連日常照顧他生活都做不到。
不過也無所謂,隻要她不發瘋,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直到後來,祁靈走了。
他在收拾遺物時,才知道她每天在書房裡忙什麼。
“聞祁還沒有回?”
去洗漱回來的李華芳,看著還保持著那個姿勢的宴博誠問。
“哼”
一提他宴博誠剛消下去的氣又上來了。
“好了啦,你這個當父親還和兒子計較上了,走,去洗漱休息了。”
宴博誠坐在沙發上沒動,李華芳坐在他身邊趴在他肩頭。
“怎麼,要我伺候你洗漱嗎?今天女兒不在家,也不是不行。”
剛剛洗漱完的人,渾身香噴噴的在自己耳邊和氣如蘭,宴博誠也不再去想那糟心的了,一把抱起身邊的人就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