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浸濕了宴聞祁胸前的衣服。
她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宴聞祁自然發現了。
強硬的將她從懷裡撈起,才發現她早已經淚流滿麵。
“你,你彆哭,煙煙,彆哭,我說這個不是讓你傷心的,對不起,我不說了。”
虞煙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著他手忙腳亂的給自己擦淚。
一把攬過他的頭,唇就找了上去。
像是脫水的魚想要尋找水一樣,在他溫暖的口腔胡亂的尋找。
直到得到了回應,直到被溫柔的安撫。
就連淚水,也一滴滴被舔舐乾淨。
他雙手托著她的臉頰,裝滿了星辰宇宙的眸子,任日月流轉卻隻為她一人停駐。
“我終於,可以雙手托著你的臉了哎,果然,花朵下麵還是有兩棵綠葉更般配。”
宴聞祁說著小孩子一樣幼稚的語氣詞。
虞煙被他逗笑,自己的雙手又覆蓋在他手上。
新生的左臂雖然還不能完全使用,但是拆了包紮,已經可以活動了。
此時覆在她臉上,有不同於右手的細膩觸感。
“所以老婆,我不是不想,我恨不得你一夜長大。”
宴聞祁說完,視線若有所指的向下看了一眼。
虞煙也跟著看過去,剛剛散熱的臉頰又騰起紅暈。
這人!
她都說了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惱羞成怒的起身,誰知道腿麻了一下子軟的就要往地上跪,幸虧被宴聞祁眼疾手快的撈起抱起來。
“快放下快放下,你的左臂不行,醫生說了你還不能提重物。”
宴聞祁乖乖的把她又放回沙發上鬆手。
不過還是狡辯了一句:“你是對你有誤解,還是對我一個哨兵有誤解;百來斤的身體,哪裡就算重物了?何況我還重心在右臂,不要擔心,真的沒事。”
聽聽,聽聽,這話說的;
讓那些八九十斤的女同事抱不起來的男演員情何以堪。
虞煙見他真的沒有什麼反應,鬆了口氣。
去洗了個臉,重新護膚,臉上才沒有了乾巴巴的感覺。
又過了好一會,再打開光腦看到分數界麵才想起來她本來要問的那個問題。
“這個分數我看的懂,不過這個排名,1/1/,第一個是指我的排名吧?最後一個總人數,那中間那個是什麼?”
“不知道嗎?”
宴聞祁嘴上說著不知道嗎?
可虞煙覺得,他那表情分明就是說,這你都不知道嗎?這每個星際人都知道的呀?
她不敢反駁。
畢竟她真的不是星際人。
“這個代表了同樣排名的人有多少,因為同樣分數的人排名相同,所以可能會有那種,看似排在前幾,但前幾能有好幾十人。
不過你這個就沒有了,這代表你是今年的第一名,也是唯一的第一名。”
虞煙聽了,心裡又美滋滋了。
明天檢查完,宴聞祁就可以出院了。
她也可以去準備幾天後的實訓考試。
不知道,軍事學院的首席,當起來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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