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她...”
“哦,你們彆擔心,她沒有大事。就是受寒感冒,高燒比較嚴重,這瓶液吊了、退燒了就沒事了。
不過......”
他又遲疑了,視線似乎掃了一眼雲柯。
雲柯:懂了,這是點我呢。
他立即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房間內就剩下了魏醫生和宴聞祁,這次,魏醫生痛痛快快的說了。
“她的血液內檢測到了hQ33-8殘留,若是彆人,我就不說了,但是跟你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
宴聞祁點點頭,麵色難看。
“按照我檢測到的殘留濃度,初步判斷她hQ33-8進入她身體的時間,應該在14-16個小時之前。
你妻子是剛剛那個人送過來的,會不會...”
“不是他。”
“你心裡有數就行,不要張揚,你知道的。”
換做其他人,他隻會告知藥效,不會說出這個名字的。
宴聞祁垂眸道謝,走出了辦公室。
“怎麼樣?”
門外,雲柯看見他出來,立即詢問。
他沒想太多,隻覺得大概是涉及了隱私,醫生才想回避他的。
完全沒去猜,是因為自己被懷疑是罪魁禍首。
宴聞祁跟他簡單說了虞煙昨天失蹤的事情,可能被注射迷藥也說了。
隻是沒說迷藥成分。
雲柯雖然咋咋呼呼的,但是其實很細心。
今天也多虧了他在,不然煙煙更受罪。
更何況他還是煙煙師父的孫子,自然沒什麼需要隱瞞的。
隻是,雲柯一聽完,就立即炸了鍋。
“有線索找出是誰乾的嗎?我偶像初來乍到首都星才幾天,她就算是得罪人都沒有時間。
肯定是那虞家的人,說不定就是那個白蓮花!這種暗下黑手的事情,太像她能乾得出來的了。”
雲柯堅定的認為,這個事情跟虞柔兒一家人脫不了乾係。
儘管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他就是這麼覺得。
其實宴聞祁也有這個懷疑。
畢竟在首都星對煙煙下手,唯一有動機的,就隻有那家人了。
可是他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似乎跟他們沒有關聯。
半個小時後,虞煙醒來時,針已經拔了。
宴聞祁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
看到她四處看,宴聞祁扶她起來,“雲柯送你來的,雲老本來讓他叫你去吃飯的,但是你生病,他飯也顧不上吃了要來找你,我讓雲柯回家陪他了;
等你休息好了,再去找他。”
虞煙點點頭,吞了口水,嗓子不痛了。
頭也不暈了。
除了身體有些乏力,倒是沒什麼不適了。
“喝口水。”
宴聞祁拿出一杯溫水,一點點喂給虞煙,看著她喝了半杯才讓她下了床離開醫院。
緩過來了的虞煙,在回家的路上,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告狀。
將昨天開始,發生的事情,手腳並用的演給宴聞祁看。
到了家裡,她也複述的差不多了。
最後委屈巴巴拿出那根針頭,“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容嬤嬤,手段真臟,就用這個欺負我。”
宴聞祁從她手心撿起針頭,找出一個小號證物袋收了進去,問了句:
“你這是把它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