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有意思。”
他又看著宴聞祁,“自己的老婆,自己管,我們家不包退換。”
說完,就跑出去追蘇雪薇了。
房間內,隻剩下了小夫妻兩個。
宴聞祁拉起虞煙的手,一臉認真地看著她:“我好開心,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這一句話說的,讓虞煙都忍不住開始反思自己了。
難道真的是她平時給宴聞祁的溫情太少了,以至於一個稱呼就讓他這麼飄飄乎?
她沒問出來,但宴聞祁已經看到了她眼裡的意思。
搖搖頭,“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媽媽也打了我一下。她把我也當做自己的孩子。”
有關心愛護、有嗬斥批評、有嬉笑玩鬨......
沒有客套。
這樣很好,他不想做家裡的客人。
可能是因為今天燭奧的事情,也可能難得有機會,和一大家人一起相處。
宴聞祁今天表現的,有些脆弱和溫情。
他把虞煙抱在自己腿上,頭伏在她頸窩,好久都沒有說話。
虞煙也就沒說話,頭扣在他的後腦,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他毛茸茸的短發。
沙發旁不太明亮的落地燈,籠罩著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兩個漂泊的靈魂,穿過漫長的時空,相遇在了一起。
從此,他們都有了家。
——
次日,是聯邦的成立慶典日。
也是虞修言和蘇棠婚禮的日子。
一大早,兩個男生,就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禮服,出現在了婚禮現場。
沒有過多的規矩,沒有複雜的流程。
紅綢喜字、鮮花禮炮的現場,見證的人,也隻有兩個人最親近的家人朋友。
大屏幕上,播放著兩個人各自的成長經曆(黑曆史)。
而虞修言的那段經典黑曆史,在他答應了蘇雪薇一係列的不平等條約後,終於沒有被公開。
現場不時發出一陣陣爆笑聲,氛圍好的儼然一個大型party。
虞煙看著倒t字紅毯,左右兩側的兩扇門,又一次問身邊的宴聞祁:
“爺爺還沒來嗎?不是說快了?再不來,他可趕不上開席了。”
“下麵,請兩位新人入場!”
同上,充當司儀的人,是大衛。
顯然,這個活兒,他十分上心。
熟練地行活,如果不是虞煙知道這是他第一次主席婚禮,一定以為他生下來就是在婚慶公司耳濡目染長大的。
紅毯兩邊的房門打開,兩個一身黑紅喜服的男生,走向彼此。
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他們一起走到台上,一起宣誓,並為對方戴上了婚戒。
全程,甚至連手都隻在紅毯相遇時,牽了那麼一下。
可是兩個人眼裡藏不住的喜意,合不攏嘴的笑意,時刻黏在一起的目光,無不昭示了他們的愉悅和幸福。
舞台上,樂得好像自己結婚的大衛,看著兩人戴好了戒指後,大手一揮:
“現在,我宣布,禮成!”
“禮成了?”
“爺爺?您終於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成的時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