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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煙蹙著眉頭點進了第一個話題。
虞偉業在她的印象中,總像是打不起的小強一樣。
不管在怎麼折騰,他總是還能再爬起來。
但是這一次,看著那訃告,虞煙終於相信,他是真的、徹底倒下了。
虞煙心裡升起一絲複雜。
不是為了虞偉業這個人,而是麵對一個鮮活的生命的突然離開,難免的情緒。
就在這時,清風的通訊打了進來。
自從宴聞祁離開學校後,他們有什麼事情,就都直接彙報到虞煙這裡了。
“小夫人,您看星網了嗎?”
“你是想說,虞偉業的事情嗎?”
“是的。”
清風見虞煙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也就沒有了顧慮。
繼續說道:“今天淩晨四點十七分,值班的護士收到了虞偉業病房裡的監測設備的報警,跑到病房裡時,發現他沒有了呼吸。
之後又把人送進了搶救室搶救,最後醫院在四點五十五分,宣布搶救無效。
虞偉業畢竟之前還是一個幾乎全聯邦人都知道的企業家,現在身上還有巨債,一堆債主盯著。
醫院也不敢懈怠,每一個節點的的時間,都公告的清清楚楚,生怕沾上什麼不該有的責任。”
“我看公告裡說的病逝的原因,是突發梗塞致死?”
“是的,關於這個原因,應該是沒有疑問的,不過按理說,虞偉業的情況在救治下,該是日趨穩定才對。
但是自從那次歐雅見過他後,虞偉業的病情反而加重了。
可是他的病情變化,又符合醫生們擔心的、不樂觀但極小概率的那種變化,因此不管是主治醫師,還是虞夏風他們,都沒有任何懷疑。
我們也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歐雅在其中做了什麼。
隻是直覺,此事應該和她是有關係的。”
清風說著說著,麵露慚愧。
作為一個專業的下屬,竟然用直覺判斷,他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虞煙倒是沒有在意。
她一直相信,所謂直覺,就是你已經觸到了細微的線索,但是不足以連成完整線條時,大腦自然而然的一種預警而已。
沒有莫名其妙、毫無根據的直覺。
“歐雅最近怎麼樣?”
“跟之前一樣,她的資產被審查完畢,大部分都被判定來源於虞偉業的婚內財產,已經被判定為可償還債務的資產了。
但是仍舊有一小部分,查不清楚,現在已經解封還給了她。
比起之前的生活是天差地彆,但是比起很多普通人,也算是優渥。
歐雅現在就搬到了一處小公寓裡,每天不是買買菜做做飯,就是去跳跳舞,散散步,毫無異常。”
虞煙聽的頭大。
總覺得這個看似正常的人,才是那一堆人裡,最不正常的。
“虞柔兒呢?”
“自從虞柔兒住進了李家後,歐雅與她,也沒有再見過。當然兩個人應該是有線上聯係的,李家並沒有限製虞柔兒的通訊。
不過,也應該有在監測著,所以即使她們聯係,線上也不會說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大概是演給彆人看的。”
虞柔兒現在就是被胡蘿卜吊著的毛驢。
隻要她還有升到s級的希望,配合李家演演戲,又算什麼。
就是不知道她這個會咬人反主的驢,和手持鞭子蘿卜的主人,到底誰更技高一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