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的兩個人,"你們都來看看這個。"
兩個人,年長一些的溫和儒雅、年輕一些的淩冽桀驁,都走到老人身邊。
“總帥,這不是幾年請的那個案子嗎?”
“那小子出個任務,沒想到還能意外的結一個案子。”
“好了,彆感慨這個了,總帥,我們現在就讓人過去,把人證物證接回來吧。”
“嗯,你派人去。”
老人看著年輕男人說。
年輕男人,正是指揮長,聞言敬了個禮,“是!”
不用想,能出現在這裡的另一個男人,自然就是秘書長了。
房間裡,隻剩下了那個被稱為“總帥”的老人,和年長的男人。
總帥看著秘書長,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做的很好。”
“總帥,咱們的革新計劃,能夠快速推動,離不開她的出現,但是一個人在咱們整個計劃中的權重過大,還不是咱們的內部人員,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言下之意,是否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呢?
老人擺擺手,“那些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我心裡有數,你不必擔心,放手去做就是。”
“是。”
既然主帥都這麼說,秘書長就放下心來。
即使他已經走到了能對整個聯邦,獨當一麵的位置,仍舊覺得主帥在,主心骨就在。
隻是,他也不知道,主帥不在的這些年,都去了哪裡?
時間久到,如果不是他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主帥的身份,他們甚至可能會對突然回歸的人產生懷疑。
“聯邦,早晚是他們的聯邦。
哪一個橫空出世的天才,不是驚豔絕絕。
一百年前的你,也是這樣的。”
老人目光如炬的看著秘書長,又似乎是透過他,在看著其他人。
秘書長低頭笑了笑,“是呀,隻是現在的我們,已經變成了前浪,要看著後輩成長了。”
兩個人視線相對,最終相視一笑。
秘書長也忍不住自嘲,怎麼年紀越大,越畏手畏腳了。
“總帥,我知道怎麼做了,我先去忙了。”
“嗯。”
秘書長也離開,房間裡的老人,看著窗外。
年齡和閱曆,為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靄。
卻依舊擋不住其中的銳利。
透過窗子,能看樓下,是來來往往的聯邦政府工作人員。
能在這棟大樓裡工作的人,即使隻是擔任一個最普通的崗位,放在外麵,也是極其出色的存在。
他們可能曾經是各自班級的第一名,是比賽的冠軍,是被周圍鄰居親友,讚譽為彆人家的孩子的存在......
可是他們這樣的人,在那些天才光輝的照耀下,仍舊很不起眼。
這個事實很真實,也很殘酷。
如果不能對自己有真實地認知,早晚有一天,會迷失在岔路上。
聯邦曆史上,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人們喜歡製造光,也喜歡追光。
更喜歡,從耀眼的光輝中,尋找瑕疵。
可是他不能讓大家忘記,指引前路,需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