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葉淩就樂開了花。
雖然那些銀子還不屬於他,但跟屬於他沒什麼兩樣。
因為他遲早要解決這些老渾蛋。
就當他們是銀行,暫時替他理財增值吧。
這天下午,葉淩在痛苦的喝完了采薇親手給他熬的藥後,悄悄把江鎮山叫進了皇宮。
“國丈。”
一聽到皇帝叫自己國丈,江鎮山就知道他要說的肯定是私事,便放鬆了幾分:“陛下有何吩咐?”
葉淩摟著江鎮山的肩膀來到了自己的內帑:“國丈,你看!”
江鎮山愣了愣:“看什麼?”
“空了!國丈,朕的內帑現在空空如也啊,就連想打賞身邊的奴才都拿不出來,你說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
江鎮山臉都黑了:“陛下每年都有定額的口錢和獻費入帑,少則一百萬兩白銀,多則三百萬兩,便是當石頭打水漂也花不完,怎麼能空的?”
啊?
竟然有那麼多?
好個原主,你可真能揮霍啊!
葉淩羨慕得口水都要下來了,但一想到那麼多銀子自己一毛都沒花到,又恨得牙癢癢。
“國丈,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突厥使者就要來了,朕身無分文,到時候萬一被突厥使者看出來,豈不是有傷國體?”
“張青那裡查封來的銀子,還沒有全部充公吧?就從中撥一點出來,充實朕的內帑,你意下如何?”
圖窮匕首見,原來陛下說這麼多,是為了要張青的贓銀。
江鎮山緩緩搖頭:“陛下,這不合規矩。”
“規矩不規矩的,改改不就行了?再說了,朕要的不多,一萬兩白銀和一萬兩黃金足矣。”
江鎮山板著臉,沒有做聲。
“就當是朕向國庫借的,等到下一次口錢和獻費入帑,朕再還你。”
見江鎮山還不鬆口,他乾脆拿起筆墨:“你若不信,朕給你寫個借條。”
江鎮山連忙製止:“陛下不可!”
做大臣的,讓皇帝給自己寫欠條也未免也太大逆不道了。
其實他不是不想給葉淩銀子,隻是怕他要走後又拿去揮霍。
但他抬頭對上葉淩可憐巴巴的雙眼,又想到近日來他的改變,最終還是妥協了。
“既然陛下急需用銀子,微臣調度便是,隻是,即便把所有的贓銀充入國庫,想要填補這幾年來的虧空,仍然隻是滄海一粟,還望陛下珍惜。”
葉淩點了點頭,也知道這問題亟待解決。
“你放心,等朕解決完突厥使者,一定想辦法充實國庫!”
江鎮山聞言一怔:“解決突厥使者?陛下不是讓禮部設宴招待了嗎?雖然說禮部是趙世國的手下,還不至於敢在這種事上做手腳吧?”
瞧瞧。
就知道指望他們解決突厥的事情不靠譜。
葉淩負手看向外麵風雲詭譎的天空:“等突厥使者到了,便會見分曉,朕隻能說,他們來者不善。”
晚上,葉淩拿出厚厚一摞戰報,繼續研究。
嘖嘖,這些突厥蠻子,夠猛的啊。
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到處征戰,所到之處,無人生還!
且不說搖搖欲墜的大梁了,便是往北往西拓展,也沒人是他們的對手。
前不久,他們剛剛拿下了大梁的天寧關,並抓走了五千精兵當做戰俘關押了起來,就立刻派使者來訪。
這能是好事嗎?
十有八九,是想以天寧關和戰俘為要挾,要錢要糧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