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痛苦極多。
他後悔娶唐悅兒,害的白家家破人亡。
他後悔沒有勢力,導致自己在白家被屠殺的時候無能為力。
他後悔沒有早一點爭權奪利,不然怎麼任由新皇對白家肆意屠殺。
所以白宴黎穿過來的時候。
承繼的便是原主這些記憶和仇恨。
感覺到心臟的疼痛稍好一些,白宴黎就站直了身子。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被原主的仇恨裹挾的感覺。
原主的懦弱無能才會導致那樣的下場。
如今他來了。
即便沒有那些仇恨,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他不信歲月能無辜靜好。
他信,強權才能保證歲月靜好。
“七哥,剛才父皇跟你說什麼了?”周卓琪很好奇的問。
白宴黎勾了勾唇,從袖子裡拿出了周帝給他的那枚令牌。
周卓琪眼眸一亮:“是皇子牌,七哥,父皇認你了?”
“他讓你回宮了嗎,你答應了嗎?”周卓琪很希望白宴黎能夠回宮的。
此時正是最好的時機,太子有反心之後,周帝對自己身邊的幾個皇子都不是很信任。而白宴黎是一直養在外麵的,可以借此時機儘快的走進周帝的心裡。
這是一個好機會啊。
而白宴黎卻直接把那令牌丟給了周卓琪。
周卓琪下意識的用兩隻手托住:“七哥?”
釣魚要有足夠的耐心才能釣到大魚。
他既然來了,那目的便不單單的是這一個小小的牌子!!
他不僅要仇人挫骨揚灰!
應該屬於他的也一樣不能少!
不急。
麵對周卓琪的追問,白宴黎什麼也沒說,轉身揚長而去。
*
唐宛如剛從竹林裡出來,便撞入了一個堅實的胸膛,抬頭一瞧,居然是白宴黎。
她捂著自己被撞痛的頭退後兩步。
白宴黎見她一雙墨色的大眼睛機靈的轉著,看上去似乎有什麼貓膩。
白宴黎問:“你在乾什麼?怎麼沒在宴會上?”
他管的還多?
唐宛如聽了這話,明眸一抬反問:“你又在這裡乾什麼?怎麼沒在宴會上?”
唐宛如這一句反唇相譏倒是引起了白宴黎的好奇,他的目光往她背後的竹林深處瞧了一眼:“有事?”說罷,人就要往裡麵走。
趙環弟正在裡麵看好戲,她可不能讓彆人打擾了。
“沒事。”唐宛如下意識的拉住白宴黎的手把他給扯了回來。
白宴黎感受著她手心微涼的溫度,心神一動。
“白公子,與其關心彆人,倒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
唐宛如盯著白宴黎額頭上那一層薄薄的未被風吹乾的汗,想起上次在天香樓也是如此,她便輕笑道,“白公子還真喜歡出汗,上次天香樓如此,今日又是如此。白公子不會真的虛吧?”
白宴黎:??
白宴黎不由分說猛然探出手,一把就摟住了唐宛如的細腰,接著輕一用力就把她給拉入了自己的懷裡,他聲音低沉的靠在她耳邊道:“唐大小姐,口不擇言可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