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書房。
“我得去啊,我必須去!”管家張柏的話剛說完,唐江就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永寧侯府的宴會那能不去嗎?
他之前因為唐宛如的事和侯府結下了那麼大的梁子,現在人家邀請他,他還不去赴宴。
這不是在找死嗎?
張柏沒想到他這麼激動,他也沒不讓他去啊。張柏低聲說:“老爺,我的意思是有人沒去,比如陳圖年陳大人就沒去。”
陳圖年正是陳塘的父親。
“那彆人去不去關我什麼事啊?”唐江覺得張柏跟他說的這些很可笑。
彆人不上進,他也不上進嗎?
更何況他這次去還有更重要的事呢。上次唐宛如跟他說要周子越娶唐悅兒的事他是真的上心了。
他這幾天左想右想都覺得不能便宜了周子越。
悅兒的名聲都那樣了。
憑什麼周子越不負責?
憑什麼永寧侯府不負責?
他作為悅兒的父親,必須爭取一下。爭取不到就罷了,要是爭取到了。
對悅兒也好,對自己更是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