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見皇上這樣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皇上平息了內心的激動,重新坐下來問:“太子那邊呢?”劉勤死了,太子喪失了如此重要的左右手,一定暴跳如雷了吧?
李波回答:“回皇上,太子這幾日在協助調查災民鬨事的事,聽說已有了結果。”
對了。
還有這檔子事。周帝皺了皺眉問:“有結果了?背後的主使是誰?”
*
白府,前廳。
白歌今早收到了好友李執業從陪京寄來的書信。前段日子,白歌夫婦曾到他那裡去住過一段時日。後來他們走後,陪京就發了水災。
他們回京後曾給李家去過書信,詢問災情的情況。
如今收到了李執業的回信,說朝廷派下來的官員十分懂水勢,災情已經穩住了。
白歌坐在那裡看書信,餘光掃到尚氏過來給他倒茶便道:“災情控製住了,李兄一家皆安。喜事啊。”
他說完沒得到尚氏的回應,於是白歌詫異的抬起頭來,卻見尚氏眉頭輕鎖,似乎是有心事。
把書信合起來,白歌問:“你怎麼了?”
尚氏把茶壺放下,也坐了下來:“這已經幾日了,也不知宛如和黎兒的關係如何了?”
“什麼如何了?”白歌是個一根筋,一時沒想出她這話出自哪裡。
尚氏還在想那日洞房花燭夜兩個人打鬥的事,加上將軍府的張氏多次說他們兩個人沒感情,她怕他們真的是因為什麼客觀原因在一起的,沒怎麼交心。
再加上這幾日往來,她也確實沒看到這兩個人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完全不像是兩情相悅的新婚夫婦。
“你說誰家兩心相依的新人會在新婚之夜動手打架呢?”尚氏靠上來問,“你說,那如兒和黎兒兩個人在新婚之夜究竟有沒有行周公之禮?”
白歌聽的差點被逗樂了。合著都這麼幾日了,她還在想著那一夜的事呢。
“什麼叫打架啊。”白歌擺擺手說,“人家是夫妻兩個就那麼偶爾切磋一下,到你這裡怎麼就成了動手了?況且就算是打架,那也是人家小兩口自己的相處方式,人家兩個都沒怎麼樣,你在這兒瞎操什麼心?”
“還有你說的那周公之禮。”白歌壓低聲音無語的說,“你這話也就在我麵前說一說,讓孩子們聽了平白添笑話,咱們也不是急著要孫子孫女的,瞎琢磨什麼?”
尚氏被說的臉紅。她當然不是為了要孫子孫女的,她是怕兩個人之間有隔閡。
那如果不行周公之禮。
不就是不交心的最重要表現嗎?
尚氏如此想著,一抬頭看到唐宛如和白宴黎從外麵回來了。
唐宛如悠閒的走在前麵。
過了好一會兒,白宴黎才邁步進門。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拐進了後院。
那樣子簡直和不認識一樣。
尚氏可沒白歌那麼心大,她抬腳就跟著兩個人去了。來到兩個人的房門口,尚氏沉了沉心,抬手就推開了門。
沒感情可以培養。
但兩個人不能總是保持距離,那這感情到什麼時候才能培養的起來?
結果她一進門,令她驚愕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白宴黎正坐椅子上抱著唐宛如,唐宛如的手摟著他的脖頸,兩個人纏綿的抱在一起。
突如其來的開門,讓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尚氏:……
“娘,你有事?”白宴黎摟著唐宛如,有些奇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