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淵沒有再擴大,各宗門團結起來也能撐過去,但是魔種的數量還沒見減少,還是要提防。
初茵狀似無意問:“上次魔淵爆發時,是霜月劍主組織的圍救?她這次也參加了嗎?”
“君上難道還不知道,奕道友已經失蹤很久了。”
“竟有此事?”
葉挽棠麵上流露出惋惜,“她為了救我們,跌落進了懸崖之中,至今下落不明。”
初茵又問了幾句話,發現葉挽棠的說辭和之前與自己說的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但描述同一件事情,怎麼可能會是一模一樣?甚至連多餘的細節都沒有。
這隻能說明她說的不是事實。
當時那麼一群人進去,回來之後卻隻有寥寥幾人,那幾人還都一口咬定,說奕如月是為了救他們才跌落懸崖。
初茵一個字都不信。
初茵見到了葉南潯,男孩躺在床上,幾個侍婢在旁邊看著。
他緊閉雙眼,眼下烏青一片,雖有魔氣,但看起來卻並不嚴重。
葉南潯胸口的黑氣也完全沒有蔓延的傾向,可見葉挽棠每天至少給葉南潯滌魔兩遍,簡直生怕出一點紕漏。
“治不了。”初茵道。
“啊?”
“你滌魔的次數太多,他體內的魔氣還沒有萌發,顯現不出跡象,我暫時也無法治療。”
“我明白了。”
雖說如此,葉挽棠有些擔心,畢竟魔種一旦爆發,很有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
“君上,何時可以幫我弟弟治療?”
“後日。”初茵笑笑,“不要替他滌魔,後日你再帶他來重雪峰找我。”
重雪峰?
葉挽棠沒想過自己會被邀請,她臉頰微紅,眸光發亮,“好。”
鬱九如原本一直莫不吭聲,但對於這種明顯的暗示,他無法視而不見。
“你到底想做什麼?”
像是沒聽到鬱九如的質問,初茵又“細心”囑咐了幾句,方才離開。
初茵道:“自然是幫你牽線搭橋。我看她人很好,也不嫌棄你的南疆血脈,又肯出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胡鬨!”
鬱九如壓抑著怒意,他堂堂昆侖劍君,在她嘴裡卻像是廉價之物,隻能上趕著倒貼。
“怎麼?你不滿意她?那你說說你喜歡誰,我幫你問問。”
鬱九如道:“你為什麼要問奕如月?”
“我問她有什麼奇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