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我的私事你彆管了,你可有未婚妻,到時一定不要虧待了人家。”
說完這話嘴唇有些沉重,仿佛那些話有千斤重一般。
“她確實不錯,我也有幾日不見她,隻是……六叔,你說郭先生會否在她麵前說我的不是?”
“這我不知,不過,她人在宮裡,對你奶奶說些什麼未可知。”
陸虞衡笑道。
蕭泓丞聽完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大顆的汗露滾滾而下。
眼看著就要到晌午,這幾天蘇洛寒的身體一直不太舒服,太後也每日前來看她。
“六叔,這下可如何是好啊!待會兒你一定要幫幫我啊!”蕭泓丞焦急地抓住身旁男子的衣袖,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
“彆再磨磨蹭蹭的了!趕緊跟上去吧,否則,出了什麼事情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陸虞衡皺起眉頭,嚴肅地催促道。
蕭泓丞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加快腳步,與四叔一同追趕前方的郭玥婷。
終於,他們三人一同走進宮殿。
此時的長樂宮內人聲鼎沸,熱鬨非凡。皇帝、皇後和太後端坐於大殿之上,兩旁的宮女和太監們恭敬地站立著,整個場麵顯得莊嚴肅穆。
“兒臣拜見父皇母後、太後!”
“草民拜見皇上、皇後、太後!”
“臣拜見皇上、皇後、太後!”
“平身吧。”
蕭冶說道。
他仔細打量著這三人。
印象中這三人似乎沒什麼交集。
“愛卿今日入宮,為何不去禦書房等候?”
眸中散發出一股冷意。
陸虞衡淡然回複道:
“太子相邀,不敢違命。”
這話一出口,蕭泓丞都懵圈了,他何時邀請過他?
“這……確實是兒臣的意思,父皇勿怪,事情緊急,我知父皇在母後宮中,這才領著陸侯前來。”
“原來如此,你倒是有心了。”
蕭冶端起一杯茶品茗。
一股威壓蔓延整間屋子。
這時,郭玥婷見狀正要出口打圓場,不料陸虞衡急忙站了出來。
“是臣的不是,這就退下。”
陸虞衡開始也覺得有不妥之處,鬼使神差就到了這裡,郭玥婷進宮必定是為了沈清筠的婚事而來。
他垂下眼眸這就退了出去。
蕭泓丞有意阻攔卻被蕭冶一個眼神震懾住,他有些看不懂這情形了。
就在這時,郭玥婷開口道:
“陛下,娘娘,太後,民女有事稟告。”
“玥婷快說。”
太後說道。
“多謝太後,近日我翰林詩社一位小姑娘被抓走了,似乎是與洛河州有關聯。”
“什麼?怎麼可能呢?一個孩子如何能夠殺人。”
太後久居深宮,對於外界之事了解得並不透徹。
蕭冶插一句嘴。
“母後,世上無奇不有,小孩殺人不算什麼奇聞。”
郭玥婷不慌不忙地應對道:
“這姑娘確實是個有本事的,當日比畫,她的武藝可說出神入化,玥婷這麼多年,頭次見到如此妙絕的功夫,沒過幾日她便被抓走了,民女並非刻意為此女開脫,隻是這件事未免太過蹊蹺了些,求陛下派人徹查此事,勿叫無辜之人含冤。”
郭玥婷的身體有輕微的顫抖,這事她也是沒有多少把握,畢竟她和路栩也並不相熟。
“你說她厲害,朕且問你,此人到底有什麼厲害的本事,讓你這樣為她求情。你郭玥婷也是頭次為人求情,還是一個毫無瓜葛的幼童。”
蕭冶抬著那盞未儘的茶水,手掌之下熱氣騰騰,口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倍感寒涼。
她回複道:
“任玥婷有三寸不爛之舌,將她誇得天花亂墜又有何用?得見過人才是,此女確實了得,不過玥婷今日前來隻為求情,而非舉薦人才。”
她的目光看向了太後,她知道這皇帝一向對她不喜,若非有太後,她郭玥婷這顆人頭早就不保了。
太後見此看向帝後二人。
“我相信玥婷,她看上的人才定不會有錯,想當初她力排眾議收下沈三小姐為徒,現如今沈三姑娘已能夠接她的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