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子將事情始末都交代了,再結合案情。
這二人一人叫張娟,一人喚李菊。
她們在此之前素不相識,可前幾日卻莫名其妙躺在一張床上。
因此冠上了偷情的罪名。
沈清筠將手裡的紙張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發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戛然而止,凶狠的眼色對準了魏虎。
“魏大人好本事,怎麼,就憑兩人躺一張床就判定兩個姑娘的罪名,大人你若是與男人同處一屋豈不是斷袖之癖?”
他聽了這話立馬嚇得魂不附體,步子逐漸虛浮。
“大人,這簡直荒謬啊!”
“荒謬,發生在兩個女子身上就不荒謬了嗎?你簡直有辱官威,官府的名聲都叫你們這些害群之馬給敗壞了。”
沈清筠氣息稍有不穩,方才真是想給這人幾掌,送他歸西。
“是是,下官馬上派人,派人送她們走!”
他一招手,兩個衙役前來攙扶著這兩個女子。
沈清筠道:
“她們要有任何閃失,本官就記在你們頭上了。”
兩壯漢心頭一哆嗦,連連稱是,魏虎都不敢惹的人物,他們自然也不敢有什麼不滿,隨即離開。
她卻不打算離開這個位子。
“魏虎不要讓我教你做事。”
魏虎想起前些日子發生的事,不敢造次,命人把所有的案卷都呈遞上去。
她接過這些案子,開始認真查閱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坐在案桌前,仔細閱讀每一份案卷,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而一旁的魏虎則筆直地站著,沒有得到沈清筠的允許,他也不敢坐下休息。
整個下午過去了,沈清筠仍然沉浸在案件之中,而魏虎則隻能繼續乾站著。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得罪這位新來的官員。
上次被打板子的事情還猶在昨日。
她時不時地拿一樁案子問他,嚇得他心驚膽顫的。
這時,她問:
“鐵匠鋪家兒子怎麼死的?”
“打死的。”
他順口地說出這話,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
“不不不,下官口誤……”
沈清筠說道:
“我看是實言,這上麵說的是摔死的,給我傳召鐵匠鋪老板。”
語氣平平淡淡,他身上的冷汗一直流個不停。
“這……”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沈清筠問道。
魏虎說道:
“也沒有,就是,大人不可啊,就按重提,小人的功績。”
“啪!”
“你也敢妄談功績,日前你口出穢語,方才又差點冤枉了好人,本官沒有治你的罪已經網開一麵了,若再阻撓,本官數罪並罰!”
魏虎嚇得“噗通”一聲跪下。
“卑職,卑職知錯,馬上,馬上。”
沈清筠道:
“來人,給人帶人上堂。”
“是!”
兩三個侍衛應聲答道,而後就走了。
沈清筠看著狗官這麼緊張,這件案子必定與其脫不了乾係。
兩條腿都在打顫。
沒多久鐵匠鋪老板包骨頭到了。
“見過大人。”
“你兒子怎麼死的?”
“摔死的。”
隻見他拳頭緊握,手指縫隙竟流出血液。
沈清筠明白,這一定是被人威脅了。
“有什麼冤情你可以說,本官一定秉公執法,就算是魏大人傷了你兒子一根手指頭,本官都會斷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