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希望我好點?”
陸虞衡說道。
“我當然希望你好了,你的疤,還要嗎?”
她低頭看著那一個手掌大的疤痕問道。
他不禁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不需要,行嗎?你這內力夠厲害的,我的疤無數神醫都沒辦法,說硬取會損傷腦子。”
“那我這樣,你腦子不會壞掉吧,這可不行,就算壞了,成傻子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她握著他的手臂說道。
陸虞衡的嘴角抽搐了幾下。
“你能不能不要烏鴉嘴,你很希望我變成傻子嗎?”
“哪有我就是擔心你,對了,你那麵具彆用了,遇到彆人就說摔的,你看怎麼樣?”
她悻悻地說道。
陸虞衡幾乎被氣笑了,他捏著她的臉頰,說道:
“誰摔倒把臉摔出這麼一道疤啊!”
“我關心你嘛,你最近也要小心一些,萬事小心,衣食住行都要注意,我害怕有人對你動手。”
她將下巴靠在他肩膀上。
陸虞衡說道:
“我哪裡這麼容易中招,你放心,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我也會幫你揪出凶手的?你和慕先生什麼關係?”
冷不丁的一個問,她有點瑟瑟發抖。
“沒什麼啊!”
“這還沒什麼,他蒙麵前來,為何不走正門,你彆和我說你還有彆人。”
他雙手遊走在腰肢間,手一收緊,掐著腰肢。
“你看你說些什麼混賬話,剛才他說什麼你也都聽見了,那般語氣,我能看上他?”
“對不起。”
他低下頭去。
沈清筠捏緊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
“你這人夠莫名其妙的,既然我們已經說開了,你該知道,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我與你好,我心中自然也是心悅你的。”
她低頭,一吻印在他的嘴唇上,五等燭光正盛。
檀口微微張開,小舌攪和到一起時,她突然退出。
“外麵有人。”
她急忙將人快速推到床上,用被子將其蓋住。
“你不要出聲,被發現就不好了。”
陸虞衡不自在地躺在床上,這種感覺真的不太好,他想與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微微掀起帳子看著外麵的情形,有一男人從正門入內,他睜大眼睛隻為把這人看清楚。
竟是霍雲庭!
霍雲庭氣勢洶洶走來。
“筠兒,,好久不見。”
“什麼好久不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沈清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消消火。
霍雲庭走近,直接將她從凳子上拉起來,手抓著她的手腕。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沈清筠打斷他的話,臉上心上已經毫無波瀾。
“我?我是你丈夫,你說什麼關係。”
他氣急敗壞地說道。
“丈夫?沒有,我的丈夫不會是你,在這裡,我的丈夫是陸虞衡,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他比嗎?”
此話一出,床上的陸虞衡驚了,他似乎還未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他再繼續看。
隻見沈清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扇了男人五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