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沈硯清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麼。
可現在,竟然有人想要禁錮她,那個人罪無可恕!
“你想如何做?”
傅星寰冷笑,摩挲著自己的鞭子,“我一直都信奉一個道理:如果不能把自己的敵人斬草除根,那他終有一日會卷土再來。”
“所以,他必須死!”
看著傅星寰堅定的眼神,沈硯清已經知道該怎麼做。
但,知道怎麼做和能不能做是兩碼事。
“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哪怕是你我二人聯手,可能都會有困難。”
沈硯清看不透臨敘,但是他能輕而易舉控製雲謠,想必實力不俗,甚至可能遠在他們之上,有超脫於下界的能力。
“那又如何?”傅星寰向來是目空一切的性子,“如果因為事情難就不去做,那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我都需要放棄。”
“可雲謠,我不願意放棄!”
兩個人在外麵傳音溝通了很久,臨敘也早就察覺到了他們二人的存在。
不過,他很淡定。
“要喝杯茶嗎?”
臨敘將茶杯遞過去,雲謠沒接。
“你倒是穩如泰山。”
這明顯就是不把沈硯清和傅星寰放在眼裡。
“兩個小小的人族能奈我何?”
雲謠嘖了聲,漂亮的眼眸裡滿是嘲諷:“這倒是。”接過茶杯,“您畢竟是魔神大人,能輕而易舉的控製我,自然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以您的實力,又怎麼會鬥不過外麵那兩個人呢?”
雲謠說話陰陽怪氣的,饒是臨敘現在脾氣再好,都有些控製不住脾氣了。
“你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嗎?”
“不然我能如何和你說話?”雲謠眨了眨眼,對待臨敘是無法掩飾的厭惡:“你控製我的自由身,封了我的魔脈,莫不是還要我對你感恩戴德不成?”
“臨敘,作為魔神,還是得要點臉麵。”
“這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
雲謠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大笑話,“總有一些無恥之徒打著為我好為你好的旗號行傷害之事,你便是這其中之一,懂?”
“這是傅城主為我安排的房間,現在請你出去。”
雲謠一點都不想見到臨敘這張臉。
光是長得好看又怎麼樣?
人至賤,再好看的容貌也白搭。
“我為何要出去?”
臨敘收斂了脾氣,輕笑:“現在在所有人眼中,我都是你名義上的夫君,哪有夫妻分房而睡的道理?”
雲謠眼中殺意頓顯,“你如果想要魚死網破,我也能成全你。”
“昔日她做的事情,你應該也不會想看到我再做一次。”
雲謠賭的就是臨敘這最後的良知。
“可我賭你不會如此。”
臨敘站起身來走到雲謠身後,不顧她的反抗將人抱上了床。
“你那麼熱愛生命和自由,又與她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和選擇,怎麼可能會因為我去選擇必死的道路?”
雲謠咬了咬牙,“我是熱愛生命和自由,可自由永遠是第一位。”
言下之意,如若你強來,那就都彆好過。
臨敘垂眸苦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