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看見。
早已人去樓空。
“三叔到底在乾什麼,”吳斜站窗窗戶邊。
他擰緊眉心,看著外麵的觀景船從湖麵上劃過,心裡一團亂。
連他這個侄子都不告訴。
虧他叫了這麼多年叔,我把叔叔當親人,叔叔反手給我一個謎。
“嘛,”王胖子癱坐在椅子上,“看來我們都錯怪潘子,估計早八百年就離開了,白跑一趟。”
說完,他正準備倒著桌子上的茶給自己解渴。
還沒有倒出來。
就被眼疾手快的服務員搶過茶具。
“不好意思先生,這裡是給客人準備的,如果你們需要點單的話可以看看桌子上的菜單,如果你們需要水的話,樓梯間有飲水機。”
說完,女孩對他們微微一笑。
本來想發怒的王胖子看見這個笑,怒氣被強行壓下去。
他看向吳斜,“喂,都大中午了,要不咱留下來吃口飯再說?”
“吃什麼吃,”吳斜現在氣死,根本就沒有心情。
他並不搭理王胖子轉頭就要走,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聽到後麵緩緩飄來的心聲。
【壞咯,現在這個老板還不給飯。】
【比吳山省還要扒皮。】
邁出去的腳再次被收回,吳斜上去一把坐在胖子旁邊:“點單。”
這一餐大家都吃的格外樂意。
隻是連續吃三天豬肝的張啟靈,專挑小菜吃。
沒見過西湖醋魚的路任嘉,為自己的好奇而感到深深的後悔。
看著桌子上隻動幾筷子魚,路任嘉陷入沉默中,他突然有點好奇,西湖醋魚到底是誰發明的。
做出這麼一道。
驚天地泣鬼神。
魚都覺得自己死不瞑目的一道菜。
可看著,總感覺還行,握著筷子路任嘉嘴裡的味已經散去,他突然覺得他又行了。
而後……
這道西湖醋魚花了五百八十。
魚八十。
路任嘉把魚扔西湖裡罰五百。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魚是魚、醋是醋,我都懷疑我直接跳西湖裡啃魚都比這好吃,好奇害死貓。】
吳斜看著手裡的單子。
一時間覺得被罰款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至少,現在大家都是同在西湖裡啃魚的交情。
尋找無果的眾人,最終隻能回到吳山居,找到之前吳斜交過吳山省的紫玉盒子,裡麵的帛書已被取走。
最終隻剩下個奇怪的東西。
吳斜看著盒子裡的東西百思不得其解。
這又是魚,又是蛇纏繞著魚,到底有什麼含義也沒有寫一個,最終他看向路任嘉和張啟靈,現在他們倆可謂是吳斜最信任的人脈。
果然,他的做法是正確的。
因為路任嘉已經是個愛做答的小男孩。
【嘛,蛇眉銅魚。】
【聚齊三個可以召喚汪臧海,然後召喚汪家,然後一群人打起來。】
【最後張啟靈的有期徒刑。】
吳斜愣住,什麼?
張啟靈的有期徒刑?破解公安機關的?
和吳斜的疑惑並不相同,張啟靈在聽到這句話,心頭直接一緊,他來到路任嘉麵前,眼中滿是迫切。
這個人。
應該知道他的記憶。
他的一切。
“啊,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