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從什麼時候搬到這裡的罷了。
在此之前,他一切生平都是未知。
而且……
能在那麼多人的情況下跑出去,說是普通人,誰敢相信?
最少是一隻長了翅膀的鳥。
路任嘉表情嚴肅。
看著擺放在桌子上泛黃的地圖。
再看向一旁的吳山省求救信。
路任嘉雙眼一閉,直接朝海飛倒去,海飛仿佛早有預料,提前伸出手抱住對方。
望著上方的天花板。
路任嘉整個人心如死灰。
【我想死。】
————
解雨臣和黑瞎子這一次並沒有一同。
反觀是,解雨臣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需要黑瞎子幫忙辦理一下。
狂風無情地肆虐著大地。
將樹葉狠狠地撕下。
在破舊的五菱宏光車內,路任嘉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綿綿地趴在車窗邊。
眼神迷茫而空洞。
呆呆地望著窗外那熟悉的風景。
它們如同電影倒放一般逐漸模糊、消失不見。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整個人變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氣可言。
然而。
無論他如何努力想要逃避現實。
所有的事情都會反過來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望著越來越遠。
直至消失不見的山巒。
和那些早已讓人感到無比厭煩的街道。
路任嘉真心希望自己能夠變成一個沒有眼睛的盲人,如此一來便無需再去麵對眼前的這一切。
他心情愈發焦躁不安起來。
忍不住用力搔抓著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開始發癢的後背。
內心的不滿和抱怨。
也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又是辛苦打工人的一天啊!可惡至極,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家夥搞出這麼多破爛事情來折磨人啊?】
路任嘉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似乎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怨念。
【真希望能成為峨眉山那群自由自在的猴子啊!"】
路任嘉開始陷入遐想之中。
【這樣一來,看到不順眼的人,我就能毫不猶豫地給他一爪子!】
【而且還是珍稀動物。】
【隻能看著那些家夥白抓狂。】
聽到路任嘉如此這般的內心獨白後。
坐在他身旁的那幾個人紛紛默契十足地往邊上挪了挪位置。
動作輕微且謹慎。
生怕一個不注意觸怒到這位“大爺”。
從而引火燒身,慘遭其“毒手”伺候。沒辦法,誰讓這家夥總是時不時地像發瘋似的情緒失控呢。
海飛倒是好奇。
他朝著路任嘉說著,“好像從一開始你就一直抓著背後。”
這已經是對方第二十次這麼做了。
可他記得昨天對方才洗的澡。
“我也不知道。”路任嘉嘟囔著,“就是感覺身後癢癢的。”
“不會是你乾的吧?”
說著,路任嘉詭異看著海飛。
海飛沉默。
都過去這麼久了,說好的彼此的信任呢,之前都可以直接摔倒在懷裡,怎麼現在就懷疑起來了?
海飛麵無表情搖搖頭。
路任嘉狐疑看著他,最後選擇把後背交給吳斜。
“小三爺給我瞅瞅。”
路任嘉背對著吳斜,“是不是過敏了。”
吳斜掀開路任嘉衣服。
整個人差點看傻眼。
等等,明明大家都隻是有一個眼的詛咒,為什麼他的背上會有五個?
到底是誰能背著上五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