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強勢的壓迫力之下,董沁顏連實體都維持不住,一頭紮進了盧樂遙的法寶之中,來者實力太強了。
男人還在不停的放冷氣,氣勢雖為拔高,盧樂遙這種小菜鳥絕對抗衡不了。
太凶殘了,盧樂遙體內氣息翻湧不止,天元龜息西自動運轉,在她的皮膚上,形成了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屏障。
這般一個循環下來,倒是心裡好受了些,可那種驚嚇,那種無力感,縈繞在心,揮之不去。
她膽小哇!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呀?為什麼要自作聰明?剛才就該說我不知道,不是也挺好。
惹惱了這老家夥,怕是一巴掌就能拍死自己,我找誰哭去?
白彪爪子之中的倒鉤已然伸出,蓄勢待發,若是這不要臉的感傷了它家的死胖子,它就讓這不要臉的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
男人回過頭來,眼神銳利如鷹,那種感覺比上位者俯視螻蟻還要無情幾分,剛才沒回頭都有這麼大的壓迫力,現在直接麵對,盧樂遙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不能這樣。
不能再這麼僵持下去,再這樣僵持下去,隻有自己吃虧的份。
盧樂遙那張慘白的小胖臉硬是給她扯出了個燦爛的笑容,如春光明媚如山花浪漫,耀眼極了。
這種笑容具有極強的治愈性,半點都讓人生不出反感來,怕是遇到了嗜殺成性的魔頭,也能給她笑的放下屠刀,何況男人並非嗜殺成性。
“小丫頭,你很特彆?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你的眼睛恍然之下看很像她,再仔細看又不像了,隻是形似。”
盧樂遙心裡的小人狂喜,哎呀媽呀嚇死人了,特彆就好,特彆就好,就怕不特彆,這麼特彆的我,大佬你可彆一不高興就把我弄死了。
後麵的話她完全沒當回事兒,隻要對方沒有弄死她的心就行。
“前輩,你也很慈祥!”
怎麼這樣回答的?衝口而出的話,想要收回來已是來不及,女人喜歡人家誇自己年輕漂亮,男人有時候也有這種性質的,這麼高的修為還保持這個狀態定是個愛美的大佬。
慈祥那不是就說人家老,盧樂遙好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慈祥?”男人細細地咀嚼著這兩個字,那未被麵具覆蓋著的嘴唇露出了一絲笑意,薄涼無情說的就是這樣的吧!
這就是中男主的標配,令萬千少女傷心的存在,渣男之中的戰鬥機,且渣還不自知那種。
盧樂遙內心槽點無數,卻是如教導主任麵前的小學生一般的,老老實實站在一旁。
“小丫頭,你可願拜我為師!”
這進度條拉的有點快啊!盧樂遙完全跟不上大佬的節奏,然想到要跟這麼個冰塊長期相處,渾身都不自在。
再說她可是有師父的,雖然這師父如同唐僧一樣的話多,讓人頭痛不已,畢竟麵前這個不知道是張三李四王麻子的大佬好欺負的多。
不對不對不對是好相處。
盧樂遙毫不猶豫地搖頭,頂著大佬那能將人刺穿的眼神。
“前輩,晚輩以有師承,常言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已經在三清祖師麵前見證過,怎能再投他門,所以晚輩也隻能多謝前輩的抬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