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哎!勞資忘了勞資也可以打個洞。”
小桃花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拿眼神時不時的瞟一下千羽。
如果這隻黑烏鴉也不靠譜,那它又該如何做。
不行,不能放棄。
千羽和那腦子不好使的白彪不一樣,更向往自由,一定會想辦法擺脫盧樂遙,隻要自己再加把勁,定是能夠成功的。
“外麵的幾隻小雜魚呢?你等可有解決了。”
這就是白彪的自我秀場了,自己如何發現盧樂遙身處危險之中,如何英明的主持大局,穩住幾隻小的,然後破五關斬六將,找到幾隻小雜魚,乾脆利落猶如摧枯拉朽將對方打成了渣渣。
盧樂遙並不打算聽它那些風功偉績,她隻要知道現在整個太清雜貨鋪在她的控製範圍內就行了。
沒有主陣之人,盧樂遙隨手便將自己的陣法撤除掉,同時手中的重天劍激射而出,空間炸裂開來,黃沙漫天的場景恢複成了園林假山奇景的大院子。
規模雖不算大,倒是五臟俱全,應有儘有。
有人扣動陣法,眨眼之間也是月白色的一襲道袍高冠在身,此乃太清宗製式法袍。
大門無風自開。
正是一群身披戰甲的城衛隊,為首者來結丹中期修為,實力懸殊實在是太遠了,盧樂遙絕對乾不贏對方。
“你是何人?竟敢在夜城做亂,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盧樂遙也不是嚇大的。
“吾乃太清宗無為峰靜塵道君座下嫡傳弟子於衡風,再次處理太清宗自己的宗門內物,你怎麼還是速速的回避的好,本座不想與夜城之主產生什麼嫌隙!”
柳靜塵是什麼人?
那可不隻是聞名於南川的小修士,當然就是這個於衡風在東蒼曆練時,糟了人家的道,從結丹期都未跌落到了練氣期。
柳靜塵一人一劍,直接將人宗門上下滅了個乾乾淨淨,連玩寵賞玩之物都沒有放過。
實力上這群城衛隊個個都是精英,拿下盧樂遙完全不成問題,主要還是其背後的實力。
那位城衛隊長,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口說無憑,可有證據。”
盧樂遙將手中的玉牌亮處,太清自恃身份牌,無為峰最特彆乃是一隻猙獰的黑色獸頭。
幾乎是全大陸都知道事情的,無他隻為避免同類的事情再次發生。
還真實無為峰的身份令牌。
不管那老狗給多少好處,這位城衛隊長也是不打算再管的了。
要是招惹上了柳靜塵,他就是夜城的罪人。
“若是太清宗,本宗之事,夜城自然是不管的,但是於小友還是要有些分寸才好,畢竟這是夜城,太難看了我等也不好與城主做交代。”
彆人給台階下,盧樂遙當然是見好就收了,很有誠意的揖手行禮,算是同意了他這個說法,然後又是行禮了一番,才將這一行人送走。
盧樂遙便掛上了關門修整的牌子,這一番動作下來,她也已是汗流浹背,強撐著把鋪子裡的陣法全改了才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