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樂遙與她同時動作,錄光閃爍之間,小院的陣法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薑雪如同獵豹一樣的瞬間彈起,拔劍就是一擊。
那劍氣勢如破竹,冰焰環繞水汽漫天,比之火靈力雷靈氣,是要遜色一點,但不可否認其殺傷力之強,盧樂遙險險的躲過,縱越之間衣擺正好撞到了那劍氣之上。
與極品法寶比肩可抗天雷的法衣,被割掉了一節,正好是衣服刺繡所在,也是此件法衣的核心所在,毀之不易卻讓這一劍給毀掉了。
同時毀掉的,還有盧樂遙所覆蓋在法衣之上的陣符之術。
再也不是如修竹一般的男子身軀,而是龐大的女子軀體,哪怕那體格健壯到雌雄莫辨。
五識不缺,沒有眼瘸到睜眼瞎的地步,都是不會錯認的。
“你是何人?竟敢在城主府鬨事,還不速速退去,否則修怪本座劍下無情。”
橫眉冷對,殺氣如江河縱橫,薑雪那架勢就像是要和人拚命。
盧樂遙本就不打算隱瞞什麼,也沒有討厭薑雪到死,便是摘下了臉上的千麵,人家是一看楊過誤終身,盧樂遙這是摘一下麵具獲得了一個大白眼。
本是劍拔弩張的狀態,薑雪身上的殺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嗔怒與責怪。
“盧樂遙!細數起來我可沒得罪你,就剛認識那會兒有些齟齬,我倆都有錯,且不問對錯與否,後邊自問是對得起你的,你這般的作為,是要想做何?”
到底有沒有放下戒心,盧樂遙知道,薑雪亦是知道的,留的隻是可進可退的餘地而已。
修士永遠都不可能將自己的命交托給旁人,盧樂遙不可能,薑雪亦是如此
盧樂遙庸懶自然,找了一處向陽的地方,擺開了躺椅,就這樣躺了下來,薑雪也是光棍的很,竟是也如同盧樂遙一樣,擺了一套躺椅出來,更是長袖一甩,扶手之間中間多了一大張擺滿了瓜果點心美酒的大長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用這裡肯定是不合適的,兩人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將一大長幾美酒鮮果品嘗了個一乾二淨,薑雪才意猶未儘地扶著自己的肚子。
沒好氣的問道。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你現在可是金丹中期修為了,按照修真界的慣例,稱你一聲師姐都是不為過的,找我這小師妹有何貴乾?”
盧樂遙還設怎麼著,薑雪就說了一大串兒,還覺得意猶未儘,一口乾掉壺中酒,隨手一扔翻身一個鯉魚打挺,以手掌撐住躺椅,抬腳就是一踹。
那酒壺精準無誤的射進了遠處的籮筐,薑雪沒有用靈力,更是沒有用到神識引導,便是將這酒壺扔進了收納處。
懵逼了一回。
薑雪也是繼續大言不慚。
“盧樂遙,看我這技術如何,這般的進球精準度,甩了男足二百條街,就我這樣的天才要是為國爭光,定也是個了不起的存在。”
薑雪瞬間躺平,很大爺的攤開了四肢。
“盧樂遙,我說這些你都不懂,這是我家鄉的一項運動,特彆特彆喜歡的運動,若我是個男子身體也很好就好了,便是死也要去踢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