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彪的身軀以捕獵一般的匍匐於地,渾身都充滿著力量,隻待大腦發出指令以無可匹敵的矯健衝入陣中。
“汪汪汪汪……”聲音低沉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堂堂神獸居然如同狗叫。
盧樂遙額頭青筋一鼓一鼓的,真的是沒眼看這個家夥。
內部頻道之中千羽也是一臉的震驚,難怪白彪這家夥在他娘那裡不受寵,獸以母係為尊,子不肖母如同人類子不肖父後果一樣嚴重。
“白彪,你稍等一會兒看看情況再行動,有外人在莫要太丟臉了,讓盧樂遙麵子掛不住,總是不好。”
不好?
能有多不好,最多打一頓,又不是沒打過,彪大爺下死手屆時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如此美味不大快朵頤一番怎對得起死胖子這個摳門的家夥。
再說麵子能當飯吃嗎?
從香味散發出來,也就是十幾息的時間白彪蓄勢衝刺出去,隻見殘影一閃,一頭紮進了法陣之中。
“道友這隻靈寵極有意思,如此的活潑好動仙途慢慢總不會寂寞。”
這口氣老氣橫生如七老八十。
好吧這位和塵道友至少也有七八百歲,七老八十的十倍這比喻仙途漫漫不寂寞倒是極好的。
“道友見笑了。”語畢盧樂遙並沒有邀請和塵入陣,而是打開儲物袋,拿出兩張長幾,此物還是在夜城製辦的。
極是漂亮。
融入了種華現代家俱利落風格,也有東蒼仙家的飄渺。
這抄家劇的材質乃是上等靈樹仙梧桐木,表麵紋理有點藍星像黃花梨花木,案幾兩張蒲團兩隻,相對而立。
“和塵道友請!”
盧樂遙真誠邀請,太清與清風同出南川,兩宗道家禮儀倒是沒有什麼不一樣。
“道友請!”
兩人相視而笑,輕撫道袍盤腿而坐行雲流水,隻見盧樂遙指尖點在定位盤的上麵,法陣之中霧氣散開,除了大快朵頤的白彪以為,其他四處有紅燭蟹的法陣,分彆站著四個俊男子。
個個風姿卓絕,身著白紗飄渺絕塵。
怎樣一個美,彪大爺本是抱著大螃蟹啊嗚啃著,儘是覺得嘴裡的美味都不香了。
盧樂遙指尖不停,如同琴師跳躍在琴弦之上,優雅而又流暢。
四個男子一字排開魚貫而來,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哪怕衣衫吹起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樣的,四個人分人到了長幾近前分開。
跪坐與前,一人處理蟹肉,一人擺上美酒仙果。
一應做好,盧樂遙一揮手四人便消失了,這一手法陣化靈用的爐火純青,彆說當代南川符陣師,哪怕是整個蒼南,同輩之中能與盧樂遙並駕齊驅的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就這一手,在元嬰期大佬那一波強者之中,也算是排得上前十的存在。
和塵眉頭挑了挑。
這位道友是個有意思的,如同那隻靈寵,都是極有性格的。
可以當做在像她示威。
不過那又怎樣呢?
強者的世界,隻有勢均力敵,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