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攜帶大氣運而來的重生者,就這麼隨便聽她瞎掰一嘴,就要突破了,當然姐也不差。
隻在心中感歎了一句牛掰了我的清,胖遙心中並沒有什麼波瀾,這種事情都要嫉妒,她就不會那麼心寬體胖了。
盧嫣:“盧樂遙,你好得很!”
盧樂遙:“我本來就好得很,不用你說,我會一直好下去,彆太嫉妒,瞧你那張小臉,快扭曲成鞋拔子臉了,極醜!”
盧嫣氣憤的拔出了手中的小箭,氣勢洶洶擺明了要乾架。
氣沉丹田,胖遙手中執符。
“你是想嘗嘗金刺困鎖符的利害?”
胖遙平時不管是打架還是與人相處都是笑眯眯的,這是第一次麵沉如水,整個人冷的就像冰渣子一樣。
她可以有善心,對弱小的孩童愛護,但這孩童得是個沒有殺傷力的普通孩童。
姬清在進階,若真讓她鬨事,娘肯定要分心顧忌她,陣法一旦沒有娘主持,若出現變故,王執事就是個渣起不了作用的。
此符激發威力極強,一旦被罩住非死即傷,說是遲那是快,柳征橫劍上前假招強攻,逼退了盧樂遙之後,旋身攜了盧嫣急退三丈之遠。
柳征收劍入鞘,動作一氣嗬成。
“盧師妹,得罪了。”
胖遙有一丟丟的苦惱。
她好想打這個逼貨一頓怎麼辦?
得選個黃道吉日,帶了姬清小姐姐一起。
“柳征哥哥!”
盧嫣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不管盧嫣說什麼,柳征都不作答隻看盧樂遙,那睥睨天下的氣勢,自帶王者光環。
胖遙笑得陰陽怪氣。
在裝逼這一塊兒她就沒輸過。
小手一晃一把符就這麼大咧咧的抓在手裡,還是金刺困鎖符。
“就不信了,一把符下去,還不把你倆捆得死死的,實相的有多遠滾多遠。”
盧嫣氣得柳眉倒豎,臉因嫉妒扭曲的不成樣。
“盧樂遙,你簡直不要臉不就是仗著自己投了個好胎,有本事不用符籙!”
胖遙笑眯眯的。
“我就是沒本事,我就是會投胎,我娘就是比你爹強,咋個樣?你來咬我呀!”
“柳征哥哥!我們怎麼辦?”
不愧是大家族出身,在任何情況下柳征都是那副沉穩大氣的樣子,逆境中說話也是那麼的冠冕堂皇。
“盧師妹,我父親與各位前輩在為姬清護法!你我這般衝突,怕是要影響到姬清師妹進階,隻要你與嫣師妹道個歉,此事便可大事化小。”
胖遙笑得更燦爛。
這一家是真真的不要臉,那柳雲鶴若是真心為姬清護法,她娘犯得著不兩套陣在飛舟前後,將大家分成幾撥隔開。
從頭到尾都是盧嫣在找事,勞資現在到成了個沒事找事的。
讓她道歉!
這丫腦袋被驢踢了吧。
蜂擁而來的靈氣逐漸舒緩。
胖遙臉上的笑意更深。
為了姬清她這邊投鼠擊器,柳征連敲帶打的卻也能起到作用,可天不遂柳征的願,姬清進階結束了。
“柳征,爭鬥隻為提升修為,些許損傷在所難免,我雖修為比你低但向道之心不改,我接受你的挑戰!”
氣沉丹田,聲音四散開來,胖遙調動丹田所有的靈氣,準備全部注入手中的符籙中,這回定要玩點大的。
“靈氣暴動結束了,定是進階成功了!”
於夫子隻穿了一隻鞋子,可見急奔而來時有多急切。
老頭兒剛剛好橫插在胖遙與柳征之間,將這場即將要爆發的鬥爭,消滅於無形。
“拜見於夫子!”
“樂遙,無需多禮,快快與夫子講講進階者是何人?”
姬清已經進階成功,該自己找回場子的時候了,不踹兩腳怎麼可以。
胖遙內心的小人咆哮!
老頭子你莫要來搗亂,哪涼快哪待著去,勞資已經畢業了,勞資不怕你。
“夫子,我與柳征盧嫣正在論道,你所處的位置怕是不合適。”
老夫子有片刻的懵逼,還沒反應過來論道的意思。
這不是盧元娘那女人打架的一貫開場白嗎?臭丫頭又想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