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打的正暢快呢!死胖子你大吼大叫的作甚?”
這盧樂遙怎麼一幅丟了幾百萬上品靈石的樣子,白彪再次後退了一小步,一雙虎目快速的將四周掃視一遍。
演武場好好的,附近的靈草也是一根沒少,好像哪裡不對,剛才罩住演武場的法光沒有了,隻見四周散落大大小小的陣法材料,白彪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盧樂遙收劍入鞘,右手握住劍柄,左手扭動劍鞘,那通體漆黑的大劍變成了丈許長的粗棍。
靈氣翻湧,瞬息之間便到了白彪身前,打狗棍法與劍勢融合,一棍之下棍影重重,一棍化作幾十棍幾百棍,棍棍到肉。
白彪慌忙抵擋,因數量過多,抵擋不及免不了多處受傷,不知道何時盧樂遙眉心處多了一顆紅彤彤的朱砂痣。
彪大爺欣賞不來人類的美麗,更是沒有注意到這點變化,盧樂遙這個掉進靈石堆裡的死胖子快瘋了,嗷嗚!
白彪迅速縮小,沒辦法距離太近了,虎型不利於躲閃逃脫,這一變招給彪大爺爭取到了一些時間,一人一獸拉開了距離。
身體再一次壯大,碩大的火球瞬間醞釀而出,以無以匹敵的威勢擊向盧樂遙。
以她現在的實力硬扛不死也要掉半層皮,盧樂遙借著風勢不退反進,右手執棍左手掐訣,儲物袋中飛出一件法衣,正是那件可擋天劫業火之寶,將急速而至的火球包了個嚴嚴實實。
盧樂遙已然到了近前,也不用棍子了,至陽至剛的靈力運足於雙掌,黑色長棍深深嵌入地麵攀附而上以力拔山兮的巨力將白彪壓服於胯下。
拳拳到肉,武鬆打虎是怎麼打的?盧樂遙隻會更凶殘。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
無為峰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全峰,連隔壁的執劍峰弟子都有聽到,練劍的弟子們紛紛停下動作。
“可是從無為峰上傳過來的。”
“這也太慘了些。”
“聽說無為峰上隻有一個從金丹掉到練氣即將坐化的老修士,莫不是便是此人。”
“心態有多扭曲,才會這般的折磨靈獸。”
……
弟子們的言語越來越不堪。
白衣金丹修士,麵容嚴肅掃視一圈,弟子們再次規規矩矩的練劍,斜刺,直斬,橫穿,尖挑,每劍都恰到好處,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白衣金丹並未將視線在弟子們身上多做停留,負手而立,看著的是近處的無為峰,又好似看著遠處的雲海。
神仙般的男子衣襟處露出一隻猥瑣的蛇狀腦殼,慢慢爬出來其爪如鷹,通體呈現斑斕的綠,卻原來是隻龜。
“於衡旭,想你弟弟啦!想就去看看他哇!都一百多年了,無為峰再次重建生機盎然的樣子,那小家子氣的家夥想通了也為可知。”
龜也就是隨便說說,說完就將腦殼縮進了龜殼之中,它是半點都不想去的,這有多扭曲啊!才會以折磨靈寵為樂。
男子一招手,縱身一躍,腳下多了一把晶瑩剔透的冰晶之劍,穿雲破霧而去,那方向正是雲霧之中的無為峰。
“於衡旭,要不咱們先回洞府準備準備再去,百多年不見,你總該給於衡風準備些禮物才是,他新收了靈寵,總得準備點什麼才好。”
小龜已經從衣襟中爬出,它半點都不想去無為峰見於衡風,隻想跑路。
隻是隨手一撈,於衡旭便將它抓在手中,且是提著脖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