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搜羅了太清練氣一輩中,數得上名號的強者,算是個不可多得之物,也隻能當做參考,真正有實力的人,並不會外露於人前,樂遙可明白。”
於衡風將不會外露於人前這幾個字說得極重。
盧樂遙有一丟丟的小心虛,夫子是不是知道她在小清峰揍人了,應該算不上揍吧?人家隻是把那多嘴多舌的男人請遠些,最多算是方式方法不同而已。
“嗷嗚???”
以白彪的智慧,還無法完全了解人類的心思,隻覺得於衡風奇怪得很。
怎麼個奇怪法,彪爺也說不上來,就跟它克多了丹藥輪回不暢通一樣一樣的。
那事兒,於衡風還真知道,且當時與幾位大比時的外門築基判官正在事發對麵的茶樓品茗。
當年盧元娘如何進入太清的,眾人至今記憶猶新,何況鴻蒙霸天訣這功法又有與佛門金剛童子功齊名的名頭在。
盧樂遙這般爺們的行為,自然的引得這一堆築基修士的話題。
大家到沒有什麼壞心思,一來這個功法是女修功法,男女有彆男修修之後果不好預測,仙子都是愛美的,有盧元娘這個案例在前,練了再厲害審美沒有扭曲到一定的地步,也是練不下去的。
有盧元娘在前,幾位築基修士對盧樂遙的評價極高,稱其同階無敵,是太清這一輩的第一人可與築基一戰。
修真界的爾虞我詐,比表麵上的血雨腥風更殘酷,不是一句簡單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所能概括的。
想當初他那一輩的天才弟子,如今又剩下幾人?反而那種資質中等,愛藏拙者至今還屹立不倒。
這麼深奧的問題,盧樂遙有點糾結,怎麼回答好啊?
惹毛了不服就是乾,才是她盧樂遙的作風,這麼些年老娘就是這麼教的,用起來非常的順手,當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盧樂遙還是懂的。
不用反駁也不用解釋。
盧樂遙起身。
大袖一甩,合手行禮。
“弟子盧樂遙謝夫子教導,今日之言,弟子定會銘記於心。”
於衡風撫了撫不存在的胡須,很是滿意。
“你起身吧!”
盧樂遙起身,小胖臉兒笑成了一朵花,燦如星辰的眸子宛如新月。
“夫子,你看大比之時,弟子還該準備些什麼法寶好?”
於衡風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了抽戒尺的衝動。
“樂遙,修士注重的是自身,體修更是要將身體當作重中之重,在戰鬥中不斷的磨練,尋找突破的機會,法器法寶始終是外物,萬不可學了那投機取巧之法。”
盧樂遙……
我信你個鬼哦!
“夫子,你不是以前說過,存在即是合理,法器丹藥靈符與修士相伴相生,夫子怎能說它們是投機取巧之法?”
於衡風有點心肌梗塞。
他能說他窮的一把靈劍都買不起嗎?
這死丫頭還好意思拿這話來懟他,誰把無為峰燒掉的。
於衡風懶得跟她在這裡扯那有的沒的,不如明說了。
“當日在南川城你明光師祖以及你眾位師叔都有饋贈你寶物,大比是夠夠的了,老夫這裡就不再贈送其他東西了,你自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