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吧?
“這位冷臉師兄怕是有什麼奇怪的誤會吧?應該不是說的我吧?長得這麼人畜無害,怎麼會跟爭風吃醋有關係?”
李瓊玉才懶得管外人怎麼想,反正礙事的走了就行。
“盧樂遙,可願與我一戰?”
“不願!”她還要去與人組隊殺怪呢!大家現在一點都激不起她的興趣!手下敗將贏了沒有成就感輸了更沒有光彩,為何要打?
若是平時,李瓊玉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劍就砍,不打也得打,根本不會管彆人願不願意。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姑娘轉性子了,彆說自那次擂台之後李瓊玉的變化蠻大的,一頭青絲已然白了大半。
哎,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頭發都愁白了。
走了幾步回頭,李瓊玉還在那裡,用那雙穀井波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盧樂遙右手抓白彪的耳朵,小聲呢喃道:“你說她是不是有點奇怪?”
白彪一甩腦殼,掙脫開禁錮住它的手,反手一嘴叼住盧樂遙的袖擺,拖著人就走。
這丫頭哪有那麼多的事,不曉得好奇害死虎嗎?彪爺窮的快喝西北風了,必須下山掙靈石去。
女子在風中靜立,好似那迎風而立的雕塑,沒有絲毫人氣。
小青峰執事堂內,正對弈著,姚飛羽執白,壵無相執黑,棋盤風雲變幻戰況激烈,比那沙場上的兩軍對壘絲毫不遜色。
兩人卻是雲淡風輕,如落凡間的學者般的沉靜自然。
“無相師兄,可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氣惱,以你我二人年齡,剛才那兩個若是在凡俗,說是我等的玄孫都是夠格的,你又何必為此而氣惱!”
壵無相本要落子,又將手中的棋子放了回去。
“妖獸森林頻頻出現異端,魔修那邊也是蠢蠢欲動,行走在外我等被凡人稱做仙師,自該由守護一方的淩雲壯誌,而不是打打殺殺為一己之私,就算你讓其修道元嬰又怎樣,化神之下的雷劫,必是灰飛煙滅的結局。”
這讓姚飛羽怎麼接這話?
道法三千各有不同,有如壵無相這樣修有情道,不絕七情六欲,立誌要守護蒼生的。
也有如執劍峰一脈修無情道,以殺入道的,也是比比皆是。
那兩個女娃雖是少年得誌,確實是年歲還尚幼,談有情或是無情都過於早了些。
現在所思所想的那些情為何物?隻不過是小兒女的無病呻吟而已,現在愛的死去活來,說不得過上上百年,那曾經心心念念的小郎君,是圓是扁都能忘了去。
姚飛羽不說什麼,壵無相也沒繼續追問,隻是自顧自的說,誰會想到要若寒冰小青峰大師兄,私底下是個悶騷話嘮。
說來說去,壵無相大體的意思是太清不該以放養的形式對待弟子,道心堅定的尚上可,那些個刺頭該要狠狠的管束才是。
話說盧樂遙這邊,利用傳送符,轉了好幾個大彎兒終於把李瓊玉給甩脫了。
哎,這丫頭也真是的。
咋就逮著她不放?
速度更快,越過山門前的大牌坊,隻見一男一女,正百無聊賴的拿棍子戳蟲子玩。
且算是一男一女吧!盧樂遙眼睛疼,太辣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