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空間與時間的變化,而是修士沉浸於修煉之中,不會感知時間的變化而以,盧樂遙與白彪同時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三年之後。
一人一獸的神識同時散開了去,此處已經不是記憶中那般的荒涼,廢棄的村莊,變成了高牆大院,院外帳篷如林,竟是人員有幾萬之多,個個身披鎧甲,及是凶悍的樣子。
而盧樂遙所處的這處房屋之外,被圍上了厚重的圍牆,與屋外高牆大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畢竟三年未修繕,破敗可見一般。
方程竟不知何時回轉,在另外一處屋子中結陣修練,看二世主身上的灰塵,修煉的時間絕對是在一年以上,如此的勤奮盧樂遙竟是有種老懷安慰之感。
盧樂遙終於在主院之中找到了楊母。還有傻裡傻氣的真道士楊武,傻裡傻氣都是客氣的,不知道這家夥從哪處找來的凡間道袍罩在自己身上,彆提多二了。
楊武好似一個凡人,卻又不同,如此的變化太過違和。
楊母坐於高堂之上麵色慈愛,與身著盔甲的男子相談,眼裡一片的欲足。
“老大,武兒他不成氣,為娘也不指望他了,就當為娘隻生了你一個便是,你不必為此有掛礙。”
楊文章潸然淚下,訴說著自己的不易,若是大業有成二弟閒散也未見得不可,說什麼軍中紀律嚴明,作為主帥該有公正等等,若是楊武痛改前非,不再做那招貓鬥狗之事,好好的與他成就大業。
他便是偏一些心,任人唯親也無不可,楊武就是那副死樣子,死不悔改,惹得楊母大怒,大吼著叫來仆從將楊武關入思過堂。
還說封鎖大門,母子二人永不相見,要多絕情有多絕情。
楊武竟是被鎮住了,盧樂遙能感知到他的心緒波動很強,終於明白這違和感來自何處了?楊武這家夥竟是封鎖了自己的靈力。
輕輕一拂袖,楊武掙脫開,跪地一拜,叩謝母親的養育之恩。
凡塵事了,塵緣以斷,他該追尋自己的道去了。
白彪:“好一出大戲啊!勞資竟是錯過了,這般的與以退為進,勢若以敵,不知道是哪個棒槌出的好主意。”
這般的高談闊論,白彪又未使用傳音,自然是被剛出關的方程。聽了個正著,這是誇獎嗎?這真的是誇獎嗎?
此處正是思過堂,兩個人的修為在那,不願意讓人見到,自是有自己的辦法,鐵門緩緩升起,楊武走進來,鐵門重重地落下擊打在地麵,卻不能擊打在他們的心裡。
楊武行禮。
“拜見樂遙師姐、方程師兄!”
方程不似從前那般的二,倒是正經了些許。
“楊武,你還好吧?”
這般的斬斷親緣,生出心魔的都有,方程也不知道自己這般出主意,到底是對還是錯?可這總歸是要做的。
若是那楊文章是個普通人斬不斬斷也無不可,有帝王之運,那便不能再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