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來,村中寂靜如無人居住,若不是近處遠處可聞的犬吠聲,盧樂遙以為又到了個無人煙的死村。
應該是去做什麼去了,山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烏雲遮天,是要下雨的樣子,大概準備著搶收吧?掐指算來這個時節正是收獲的季節。
輕輕地撫摸著手上的藤蔓,安撫小家夥那顆躁動的心。
“總是叫你藤蔓,總覺得不好,太隨意了些,可你取個名字如何?。”
藤蔓太心急了。
不知道名字為何物,如果主人覺得取個名字好,那就取吧,反正它是無所謂的,藤蔓也好,草根也罷,它本來就是藤也可以是草。
“盧樂遙,讓我取吧!我比較在行!”
白彪也不等盧樂遙反駁。
“胖藤肥藤,這兩個名字你看如何?”
盧大姑娘斜睨著它。
這家夥怕是想找揍。
“胖子你那個眼神作何?勞資又沒說你,凡人都說賤名好養活,你看胖藤如此的瘦弱,一折就要斷的樣子,給它取一個這般的名字,那是多麼親切厚重的期望。”
白彪用了天賦神通異物傳音,藤蔓也聽得到,頂端歡快的搖晃著,用意念傳達著自己的意思。
它就叫胖藤了,它要長得很大很大!遮天蔽日那麼大那麼肥。
盧樂遙……
有點心急梗塞怎麼辦?
胖藤就胖藤吧!一堆胖的也挺好,能胖證明有的吃,在修真界把自己吃成個胖子那也是要有實力的。
君不見自從離開老娘,她盧樂遙都清減了好多,好久都沒吃到天才地寶一般的靈物。
盧樂遙神識鋪開那後山鎮是一條奔騰的河,河水乃是從山穀地殼之中爆發出來的,衝破短暫的河道,流入大河之中。
“你作何又板著個死人臉?胖藤不是極其喜歡勞資取的名嗎?”
她並非為名字,而沉下臉來。
在村中之人並未去勞作,男男女女都彙聚在河道邊,高高的供桌上各種果品牛羊,還有個穿著鮮亮賈道士服的人在那裡舞著木劍。
民間總有祭祀的傳統,祈求來年風調雨順,豬牛羊等果品,都是常態這無可厚非,就算人家吃不上飯,願意將家中值錢之物拿來祭祀,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盧樂遙並不會為此而沉著臉。
更不可能臉上出現殺意。
那拿來祭祀的,竟是有一個年方二八的女子。
盧樂遙上輩子生的那個年代正是女權覺醒到了頂峰之時,女子個個剛強果敢,在各行各業上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家庭之中甚至是頂梁柱一樣的存在,反而有的男子回歸了家庭。
如此踐踏女子的,盧樂遙怎能不氣憤。
白彪見它如此也把神識放了出去,彪爺倒是見怪不怪。
“親娘的勸說她認命,不死才怪,下輩子不再做女人,做啥白日夢?六道輪回有其規則,此生能做人都是福澤深厚,還想世世都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