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故事,還沒有薑雪那個棒槌寫的具有戲劇感,那雲墨又是平平淡淡猶如複讀機毫無感情色彩。
雲墨微微愣了一下,便又換的內容。
說起了眉寧城先代城主的故事,開頭還挺正常的,陳竺怎麼樣也得王霸之氣側漏吧!抵禦外敵,廣開言路,等等等等都挺正常的。
想著講著就歪了樓,雲墨用濃墨重彩的話語訴說了此城主如何的情深意重,總之是一個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偉女子,把先代城主可勁的誇了一番。
誇彆人就誇彆人,盧樂遙是個正常的,沒有檸檬精的屬性,可這男的如何眼神這般奇怪,一副向往崇拜的樣子,向著她飄來眼神,就是有種高高在上俯視之感。
是那種人格上的俯視。
“樂遙師妹,你還好吧!”方程傳音,小心翼翼。
二世祖隻是有點自大猖狂,卻並不是情商低。
連薑雪那種腦子不清醒,開個成衣鋪子都曉得立宗旨顧客就是神?還敢如此囂張,這男的怕便是這樓裡的頭牌沒錯了。
被這城中女子吹捧的找不到北,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盧樂遙有什麼不好的?聽個故事而已,難道故事不好聽就要把說書的乾掉?
再聽聽吧!青樓妓館的男子女子多些花前月下風花雪月的故事,總會有講完的時候。
雲墨一直講一直講,說的都是女子一生隻娶了一人情深意重雲雲,也會講一些,一女娶多夫,下場如何的淒慘,甚至是瘋魔的都有。
盧樂遙眉頭越皺越緊,與她平時與人為善的氣質判若兩人,為何會瘋魔,這是何道理?
她進城所見的女子,也是接近兩百以上,從眾女子身上的氣息,可以斷定這些女子均有或多或少的武功,甚至是有幾位宗師級的內家高手。
從雲墨的隻言片語可以窺見,修煉方式該是屬於采陽補陰的範疇。
這是越講越不堪,若不是看他是個毫無修為的凡人,楊武都想直接拔劍解決了算了,更彆說方程了,他樂遙師妹是何等豁達心胸開闊之人,哪由得了一個凡夫如此言語諷刺。
方程微微沉了臉,也不裝那小媳婦兒樣了。
“雲墨公子,我兄妹三個隨著父母族人在山中避世而居,第一次來到這媚寧城中,諸事不習慣,你隻待說說這城中的曆史便可,不要講那情情愛愛,惹了我妹子不喜。”
方程身上微微的透著上位者的威壓,那年紀小的小公子承受不住撲通跪到了地上,隻雲墨還是直挺挺的去在那裡,不卑不亢的樣子,那雙眼睛透著晶亮的光華。
原來如此。
所有的情況便也說得通了,這一行人真不是城中未在外行走的貴家女郎和夫侍,而是外來者。
他早該想到的。
外麵的世界是個什麼情況,雲墨心緒紊亂,平時裝習慣了,竟不知道如何與人拉近距離。
雲墨這般躊躇的做法,像是受到了什麼脅迫,那跪在地上的小公子,借著寬袖的遮擋,拿出了一個信號竹筒一樣的東西,就要拔了引線。
白彪便坐在他的腿上,真讓他得了逞,彪爺以後還有什麼麵子跟盧樂遙打架鬥狠,如此的不識相,活該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