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樂遙摸著自己的臉,咋個感覺有點疼?狐疑地瞅向白彪,這毛貨是不是趁她有一陣不清醒的時候揍她了。
“死胖子,你是啥眼神?勞資要揍你還用遮遮掩掩,打了會不承認,還不是因為你死活抓住姬清不放,結果人家不領情,打臉了吧!”
當然現實情況絕對不是這樣的,白彪才不會告訴盧樂遙,它姬清差點在通道之中乾上,然後有些說過了,讓飆風掃到了她的臉,要不是晉級血脈流暢,這會兒怕是腫的跟豬頭似的了。
姬清不在身邊,盧樂遙倒沒有為此而糾結,各有個人的機緣,各有個人的想法,這種時候不在一起反而好,牽扯到利益容易產生矛盾啊!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有一件寶物她盧樂遙需要,姬清也需要她是絕對不會相讓的,哪怕那個人是姬清也不行,打一架在所難免,多來上這麼幾次,再好的感情也沒了。
掐指一算已經過了一個月之久,怕是該進來的也進來了。
盧樂遙連忙給自己換裝,她那副肥胖的尊容不是因為長相招人恨,著實的有一點放飛自我,打架打得太多次,基本上跟她乾過架的同門都是不甘心的,不管場合對不對,逮到她就想繼續。
“你怎麼又變成這副醜樣了?死胖子你知不知道我最煩你這張臉?不男不女沒有比你這張臉更醜的了。”
盧樂遙將自己長發打散,改裝成男子的發型,換裝極快,她的法衣同樣是一件品階不低的法寶,可變化成男裝也可變化成女裝。
衣服選擇了一非常騷包的火紅色男裝,一看就是好色之徒那種。
不想見到這張臉那還不容易,盧樂遙拿出了那件早就準備好了的麵具照在臉上,臉仿佛還是那張臉半點都不違和連神魂都是契合的,卻沒有了姬長空和況天崖的影子,白彪硬是看不出來這家夥長得像誰。
難道況天崖那死丫頭跟旁人還有一腿???
白彪也是為自己這般神奇的想法絕倒不以,要是臉上無毛,必是變幻莫測,能讓盧樂遙看出了端倪來。
當然不可能與原來那張臉一樣,這是前世自己的臉,這張臉的主人她的名字叫做方遙,與這個世界的她有聯係的是神魂而不是血脈。
白彪也想不出來這是為什麼,隻猜測盧樂遙這死丫頭練氣造詣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感歎了一回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之後,就將之拋在了腦後。
“嗷嗚!多搞幾張臉也好,乾了壞事之後好跑路,這一點像了勞資!”
一把推開欲要走近些的白彪。
“一邊去,要是閒的毛多,去附近探查探查,有無其他修士,特彆是魔道的小不得咱們得避著點,我再規整一番,咱們就出發。”
“你們那太清的老祖宗,怕也是和你這胖家夥一個愛好,喜歡用鍋碗瓢盆,這件法寶是個盆狀,四周圍繞的圓形的山巒,中間是平地,正正好我們處在盆地的中心地帶,那些個小爬蟲們,和你心心念念的姬清小妖精,沒有個三四年光景,彆想從邊緣地帶走到中心地帶來。”
白彪得意極了,小尾巴搖來搖去,死丫頭嘔死也沒用,這法寶厲害的很,也寬敞的很,想要來去自如,除非被其認主,或是修為突破化神才可。
沒有同類應該厲害的妖獸也無,不然這家夥不會這般得意。
盧樂遙將法寶重天劍收了起來,這玩意兒辨識度太高了,等於是她盧大姑娘的第二張臉,認識她的沒有一個對此法寶,不記憶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