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浪?”
“浪~浪~浪,浪乃波浪起伏之意,弟子的意思是說,師祖他老人家喜愛不平靜的生活,師祖有創造力和拚搏精神。”
盧樂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雙眼真誠的不要不要的。
“待到你有你師祖那般修為的時候,亦是可以隨意出去浪,想浪多久浪就能多久,洞府之內的庶務自有你的弟子替你打理。”
胖姑娘收緊小肚腩,憋住笑意。
“夫子,我怎麼聽著你這怨念這麼深重呢?”
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嘴貧,於衡風也是拿她沒有辦法,拋出一瓶丹藥。
“你自回自己洞府療傷,莫要忘記幾日後的曆山之行,這幾日身上有傷為師這兒你就不必來了,好好呆在洞府裡養傷便可。”
望著遠去的人,盧樂遙呲牙咧嘴,惡狠狠地做著鬼臉,真的好疼!
“切!難怪幾百歲都沒人要,對女弟子都那麼凶,注定單身狗。”
從於衡風洞府離開,盧樂遙便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洞府,在門口處收到一張傳音符,正是姬清所發。
倒是沒有彆的事,隻是恭喜她出關修為有所精進,又道幾日後便是啟程前住曆山的日子,問她有什麼缺的沒有?她那裡有多準備得有,又說盧樂遙是個粗心大意的,盧前輩不在身邊,青錘姨也去了外麵曆練她總要照顧一二的。
盧樂遙隻是笑了笑,給姬清回傳音符,她能缺啥她啥都不缺,就算有缺的,在路上也能找補一二。
白彪還氣轟轟的。
“死胖子,十年前太清仙境曆練勞資那份靈草你還沒分給勞資,趕緊的拿出來,不然勞資和你沒完。”
現在彪大爺心裡很不痛快。
“原來你就為這事?給給給!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迎麵飛來一隻做工講究的儲物袋,白彪張嘴就把它吞進了肚子裡,得好處這才正眼瞧盧樂遙!
“死胖子,誰乾的?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勞資一定要咬死他!”白彪渾身的毛炸起,殺氣騰騰。
“你要作甚,打架有輸有贏不是很正常,這回輸了下回找回來不是就好,你如此做派當我是啥?我是那般輸不起的人?以後誰還願意和我打架,一邊呆著去,莫要打擾我。”
白彪氣死了,無處發泄索性奔出了洞府。
盧樂遙吃了丹藥便運功療傷,幾天幾夜的功夫下來,身上的傷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算算日子,明日便是啟程前往曆山的日子。
又將這些年自己的所得規整一番,倒是沒有再打座修練,修練勤勉的同時,也要適當的舒緩自己,她今天便如同普通人那般的,解衣而睡。
一夜好睡到天明。
盧樂遙收拾一番,也隻是眨眼工夫,這便是修士的厲害之處,穿衣服都不用自己動手,衣服自個兒就能套上來了,還自己打好結盤上盤扣。
就發型有點難搞,這她到是不那麼講究的人,一個簡單的道髻便可,道袍是淡藍色的有束腰也有寬袍大氅,不再是那種仙氣飄渺的白,這一點得感謝調任宗物峰做輪職執事的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