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兔頭人給的很乾脆,“死在生之左。”
場麵安靜,大家都在看九條通道。
“左邊?”李悠悠迷惑,“可是不在一麵牆上,怎麼分左右呢?”
這時,腳步聲響起。
是田良朝第九號通道跑去。
紀棠立即開跑,可被禿頭男一撞,錯過最佳時機,她乾脆回到人群。
禿頭男跑了幾步,大喘著氣,慢慢走回。
孫強和西裝男追進9號通道,黑漆漆的,剩下幾人隻能聽到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我還以為田良是個好人,前麵他一直在努力組織大家]
[9號有入場券嗎?誰有田良的直播間房號]
[這就是他的目的,第一時間選中有入場券的路,可比抽獎容易多了]
[我還不懂,怎麼就選中9號通道了]
[紀棠為什麼不追]
[搶不過幾個大男人吧]
“我們也去吧?”熒光女提議。
“你什麼都不懂,就想去?”禿頭男在生氣。
“9號是對的麼?”李悠悠看向紀棠。
“9號不是死路。”紀棠說。
“那我這樣,9號不就在1號的左邊嗎?”禿頭男背對4、5、6號通道,擺動左右手,“左邊就是死路。”
“你麵對那麵牆上沒有通道,1號和9號並不連續。”紀棠說,“三麵牆上,1到9順時針排列,如果放在同一平麵上,9是最右,再右是空,也就是說,9號不在任何通道的左邊,肯定不是死路。”
“那裡麵有入場券嗎?”禿頭男仍在喘氣。
“五分之一的概率,但我們沒有更多信息。”紀棠說。
熒光女著急問:“他們走了,我們該咋辦?”
“1號。”紀棠說,“生死永不相對,1號也不是死路。”
“1號在2號的左邊!”禿頭男說。
紀棠本不想解釋,看到李悠悠滿臉好奇,才開口:“原話是死在生之左,不是說左邊的都是死路。”
其他人眼神迷茫,紀棠隻好舉了個例子:“如果2468是死路,9號是生路,四條死路都在生路的左邊,28相對,46對空,也滿足生死永不相對。”
[隻有紀棠一個明白人]
[在這裡翻車才奇怪吧,畢竟是衛冕冠軍]
[我從田良那回來了,嘖嘖嘖]
[不要劇透]
李悠悠和熒光女對著通道數了幾圈,放鬆下來。禿頭男不再反駁。
這時,遠處傳來聲音。
近了,孫強拖著田良,西裝男跟在後麵,他的西裝很皺。
“這小子說寶箱是空的,你們信嗎?”孫強把人扔在地上。
田良像是剛從滿籠好鬥的雞裡撈出來的,襯衫破了,牛仔褲耷拉在腰上。
“乾嘛要打人?”熒光女張口,又害怕地看了孫強一眼,“什麼箱子?”
西裝男皺眉:“那道不長,儘頭有口箱子。”
“就遊戲中裝道具那種。”孫強補充,“肯定裝了入場券。”
田良喘氣:“你們搜過了,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剛剛你跑什麼!”李悠悠踢了他一腳,“虧我們還那麼信任你。”
“真是空的。”田良快要哭出來,“不信你們問——”
他臉上滿是驚恐,低聲喃喃,“那家夥。”
“那兔孫。”熒光女驚呼。
其他人不停掃視所有通道,都找不到兔頭人的身影,轉盤和屍體也不見了,僅剩地麵還未乾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