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禎笑了下,道:“他就是個粗人,怕汙了姐姐眼睛,等哪天帶他好好收拾一番,再回家見姐姐與母親。”
聽見薑禎嫁的人不好,薑珠心裡有幾分得意,但麵上還是格外和善,到真如同知心大姐姐一般,“那妹妹總要與我說說,他姓什麼,是哪的人,家裡有沒有錢?”
外麵商販的叫賣聲不斷,薑禎越發不想再繼續說下去,馮嶽塵出去采買已經有些時候,前些日子那人剛拜托她找薑珠問問,眼下她可不想讓兩人在這個時候碰上。
為了讓薑珠快點離開,薑禎隻好道:“他姓盛,沒什麼錢,長相醜如夜叉,還有點缺心眼,為人倒是還行,隻不過家裡過的都是窮苦日子,但好在他不打人。”
“這樣啊...那還真是委屈妹妹了。”
又是一番寒暄,最後還是薑禎主動打包了一袋花生遞給薑珠,才將人打發走。
“那就謝謝妹妹了。”薑珠示意春桃接過花生,又為了撐麵子讓春桃直接付了一兩銀子,走時道,“妹妹過的苦,這就當是姐姐的一點心意了。”
薑珠走出商鋪,正準備上馬車,就見商鋪門口站著一男子,那人身高八尺,雖背靠牆壁,抱臂而戰,但也難掩風采。
不知是不是她的視線太過直白,那男子也望過來,瞬間薑珠就紅了臉,扭頭上了馬車,而就在這時薑禎握著銀子出來,瞧見盛珣後並沒有驚訝,開口道:“看什麼呢?”
“對麵的酒樓這幾日生意越發紅火了。”
“那還不是多虧了我,不少人來買花生都會到對麵吃飯。”薑禎對酒樓的事並不是很關心,她的目光幾乎全落在手裡的銀子上,除了不停的搓外,還欲拿到嘴邊去咬,後被盛珣攔下。
“臟。”
薑禎傻笑了下,道:“我就是看看真不真。”
盛珣無奈,道:“又不是金子,有什麼好咬的。”
薑禎聽後,小聲嘀咕道:“我又咬不到金子,這花生我就是賣上十年也賺不到一塊金子。”
“說不定以後收到的聘禮裡就有金子。”
薑禎攤了下手道:“那我還是不做這個夢了。”
她關上店門,對著陽光伸了個懶腰道:“走了,回家。以後就不過來了,這邊已經穩定下來有馮嶽塵就行了,來回往鎮上跑是真累。”
“這幾天多謝盛公子了,每天都來接我。”
盛珣側頭,望著薑禎道:“應該的,隻是今天聽見了些彆的話,不知薑娘子的那個姓盛的缺心眼丈夫在哪?”
薑禎:“......”
臨近傍晚,街上的不少人都開始往家趕,薑禎就在這時停下腳步,抬頭看向盛珣,而盛珣則是不動聲色的抬起手,遮住薑禎頭頂的陽光,道:“這般看著我作甚?”
薑禎沉默不語,許久後就在盛珣以為薑禎不會再說話時,對方竟踮起雙腳,環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