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二十冠禮(2 / 2)

陳虎:追風來信,他最近都在練武場。主子,我已將地圖臨摹給追風了。

蘇瞿白點頭,這一趟倒是來的值。

上次蘇瞿白下礦被撞到便是陳虎安插的人給他傳遞消息,陳虎當時被調到看守所那邊運礦,歪打正著撞見夜探看守所的蘇瞿白,便鬨出了一些動靜將附近巡邏的士兵給吸引走了。後來兩人聯絡上後,陳虎便知道了看守所地圖之事。

兩人自那天後分頭行動,陳虎摸地圖,蘇瞿白探礦洞。

蘇瞿白再次拉過陳虎的手。

蘇瞿白:礦洞有蹊蹺,每次下礦都會有十幾人莫名失蹤,之後輪換時又會出現。

陳虎皺眉,他之前從未注意到。這幾個月來,礦山動靜不斷,已經炸出好些個礦口。什麼樣的山都禁不住這樣折騰,沈巍到底在搞什麼。

蘇瞿白看出他眼底的疑惑,他再次在陳虎掌心滑動。

陳虎險些沒繃住,遏製住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

蘇瞿白寫的是金礦二字。

如果是真的,那沈巍絕對瘋了。

蘇瞿白:天晴你我都走,礦山這邊不用盯了。

陳虎急了:那就任由他挖下去?

蘇瞿白:他已經挖到了,沒必要再待下去。

陳虎一臉不可置信,他潛伏了一月有餘了,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蘇瞿白沒給他解惑,而是靠著牆閉目休憩。

本來他隻是猜測,卻沒想到前兩日起夜時看到下礦時消失的十幾個礦工都被拖走,一看便是經曆了酷刑沒了氣息。他們一行人被扔在堆滿枯骨的坑洞裡,暴屍荒野。他等士兵走後去坑洞探查時從一具屍體裡找到一塊金石,實在太小一塊,夾在手腕的綁帶間。要不是綁帶脫落,他也注意不到。

那塊金石還摻著新土,是新開采出來的。再一聯想到這十幾人死的蹊蹺,便能輕而易舉的推敲出暗中的隱秘。

落定山表麵上是在開采鐵礦,實則是為了掩人耳目。

隔日天便放晴了,一群被關押在地牢的人重新見了天光,但依舊沒讓下礦,因為礦洞口出現了塌方,淤泥填滿了礦洞。

為了防止再次塌陷,監工的人打算先不管,晾曬牢固再清理。

蘇瞿白和陳虎趁機跑了,又順著望畿山的斷崖與追風會和。

追風一見他們兩個便沒忍住偷笑起來,真真是從乞丐窩裡剛出來一般,蓬頭垢麵,不修邊幅,下巴上長著沾泥的胡茬。

陳虎嘿了一聲,直接抱住追風一頓亂蹭:“叫你笑,笑毛啊,有那麼好笑嗎?”

追風嫌棄的抵住他的臉:“你去街上拿個破碗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你不是叫花子。”

陳虎氣的哼了一聲。

追風看向旁邊拿著棉布擦拭起臉的蘇瞿白,問道:“主子,地圖指向的是關外,我們要去嗎?”

蘇瞿白褪去襤褸的灰袍,打著赤膊擦拭著:“準備準備,找個商隊混進去,咱們出趟關。”

他問道:“盛京那邊如何了?”

“蘇家沒人鬨事,聖上又罷黜了好些個朝臣。”

聖上疑心病越發重了,蘇瞿白心裡打著盤算,金礦之事得瞞著。

蘇瞿白坐在巨石上,手中的棉布被弄臟,又問了句:“豐澤縣呢?”

“豐澤縣?好著呢,沒事啊。孫家人趕回盛京了,與沈巍沒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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