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著頭,白姚右腳隻穿了襪子,他右腳搭在左腳上,上輩子結婚那天是什麼情況?
他可沒閒情逸致跟方岑玩這些接親小遊戲,隻想快點去婚禮現場,然後找個男的親吻,把大家都喜笑顏開的婚禮給瞬間弄糟糕。
既然都重生了,也選擇認命,那就好好演這場戲,他不是不會,而是過去不想。
演戲偽裝他也會。
白姚安靜坐著,方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半天了還是沒找到白姚的鞋子,方岑開始著急起來,婚禮時間都有安排,不能再耽擱下去。
“我看大家都幫著找好了,不會根本不在這個房間裡吧?”
沈亮挿了話進來。
“說不定真藏外麵的,方岑你再找找屋裡,我們到外麵給你找。另一人也接著說話,然後就在走廊裡到處翻看起來。”
接親的大家紛紛行動,翻找每個能藏東西的角落,有的地方,牆上掛著的畫,也被人試著去移動,好看看新娘的鞋子有沒有藏裡麵,結果就是牆裡藏不了鞋子。
時間過得太快,一個多小時過去,那邊酒店已經電話催促了好幾次,方岑捏著手機,知道白姚在給他出難題,他用力磨了磨牙齒。
“放哪裡了?”與其再滿屋子亂竄得找,不如直接問白姚這個鞋子的主人,他不信白姚會不知道在哪裡。
“宋權藏的,你問他。”
白姚坦白道,他說的是實話,宋權具體把鞋子放哪裡了,他還真不知情。
方岑猛地扭頭,瞪著一直默不作聲站到窗戶邊的宋權,宋權漠然的眉眼,顯然要撬開他的嘴巴不是什麼易事。
“我看有人不滿意這場婚事,或者其實對方是想在我這個位置,想要就說啊,裝得人模人樣算怎麼回事。”
方岑不和宋權客氣,剛就看他很不爽了,和白姚是好友又如何,隻是朋友不是戀人。
宋權還是不動聲色,方岑說什麼他都不動身,最好婚禮取消,白姚得了重病,他需要安靜調養,和方岑結婚,絕對不是能安靜的事。
“你在說誰,我嗎?我很滿意啊,我非常願意嫁給你,方岑,是你有意見吧?”
方岑在針對宋權,那是他的朋友,方岑不滿意宋權,也就是不滿意他,白姚肯定是維護自己的好友。
“好好好,好得很,你自己說的話,彆到時候又反悔。”
方岑走到屋外去找鞋,他還不信今天找不到了。
正當他往樓梯下走時,有人發出了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