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名中校,也是這種部隊的參謀長,率先一步開口說道“我個人認為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現在絕對不能試探對方,不排除對方就在等著我們的試探,真的要是做了,這是對我們手下官兵的不負責,甚至極有可能給對方一個為此發難的機會。”
此人同樣是這位準將的心腹,他們這支部隊,也是他們所屬集團軍的直屬裝甲旅,而那名準將,也是這支裝甲旅的旅長,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他們旅防區內的臨時營地當中。
一名沉思當中的上校,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我同意參謀長的話,大家可彆忘了,對方是誰,那可是惡龍,我們就不能用常理看他們,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想要乾什麼。”
這名上校,是這支裝甲旅旅的一名副旅長兼下屬坦克團的團長,也是這支裝甲旅精銳當中的精銳,權利方麵可以說幾乎是僅次於那位旅長了,畢竟他是一名實權副旅長。
又是一名上校開口了,隻是這一次此人明顯和之前之人有不同的意見,而且也暴躁了很多“我看你們是被對方嚇破膽子了吧,就那群人,他們真的敢來,來多少我滅他們多少。”
這名上校一臉不善的放著狠話,同時暴躁的麵露鄙夷的看著現場這群人,這人話語當中,甚至可以聽出一些他對這些同僚的嘲諷,他對於這種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同僚,很是不滿,更是對這些很是不滿意,要是國家的軍人都向他們這樣,國家就完了。
此人妥妥的好戰派,要是說此人隻會刷一點存在感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能坐上這個位置的,要麼就是真的有實力,那就是有背景的人,這種人開口,那就代表著背後人的意見。
一支部隊當中,為了平衡,特彆是這些直屬部隊,哪怕你一把手在強硬,心腹再多,也會有製衡他的人,因為他們上麵誰也不想下麵這些人失去控製,更何況這種暴力部隊了。
要是出現失控,這將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將其鎮壓,甚至根本鎮壓不了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這種事情,幾乎不可能發生,但有些事情,他們不得不防備,因為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說不會發生,就真的不會發生的,這種事情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掌控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不管這支部隊是不是自己的心腹部隊,這一把手是不是自己的心腹,他也得留一手,更何況可能還會存在其他人的心腹,這又不是他自己一言堂的地方,他也是其中一員而已。
他要培養自己的心腹,其他同僚也要培養自己的心腹,位置就這麼多,一個蘿卜一個坑,你要培養,我也要培養,那就隻有想辦法解決這個坑不是,於是乎......。
這名準將,他看著這開口的4人,其中就包括了之前開口的那名他自己的心腹,重點培養的那一名少校,又看向其他人詢問道“你們呀,都說說看?”
某種意義上來說,少校之所以說出來這種話,也是此人的授意,他並非真的想要試探一下對方,而是他想試探下自己手下的這些人,他不敢保證,自己手下的人都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