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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剪發是一場豪賭,那顯然她大賺了一筆。

明明沒剪短多少,但是整個人看上去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感覺更酷、更生人勿近了些,和她不說話時的表情完美適配,相得益彰。

“怎麼樣?”王暄聲音裡帶著自得的笑意。

“非常滿意!你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嗎?”李浪帆覺得他已經全能到恐怖的地步了。

王暄拿起掃把,笑道:“不會像許相宜一樣,給值日生增添麻煩。”

“我來我來!”

李浪帆啞然失笑,忙搶上前去,將掃把拽過來,把地上的碎發打掃乾淨。

周圍同學都發現了李浪帆發型上的變化,紛紛問她中午是不是偷偷溜出去理發了。

王暄揚起下巴,“我的傑作,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真是你剪的?我以為你早上吹牛呢。”曹揚難以置信道。

王暄挑眉看他。

“好看!Tony王技藝高超!”

沈溪雲也低歎一聲:“真是服了你們這些二次元。”

季乾宇讓王暄下午大課間的時候也幫他剪剪,王暄一口答應。

但是當彆的同學也想找Tony王理發時,王暄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太雙標了吧!”同學佯怒。

王暄微微一笑,“匠石運斤的故事聽說過沒有?講的是一個叫石的人,掄起斧頭,砍掉了郢人鼻尖上的白灰,但郢人的鼻子卻毫發無傷。這是因為他信賴石,而且還能在石的斧子下紋絲不動,石才能發揮自己的本領。所以,隻有完全互信的人,我才敢下手。”

“好吧,你說的長,你有道理。”同學遺憾而去。

為了感謝王暄,李浪帆第二天請他吃午飯,點了食堂最貴的,售價八元的小酥肉煲仔飯。

王暄問:“鎮上理發多少線?”

李浪帆:“十塊。”

王暄挑眉笑道:“你這就省了兩塊,也太少了。”

李浪帆擺擺手,說:“吃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當中州一中再次聽到呼嘯的風聲時,就說明冬天要來了。

立冬剛過,春困秋乏冬打盹,一年到頭都是容易打瞌睡的季節。

午休結束後,王暄往杯子裡捏了點毛尖,問李浪帆:“喝茶嗎?一會兒是語文課,省的犯困。”

“來點兒吧。”李浪帆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不清醒,反應都遲鈍起來。

王暄給她倒了茶葉,然後順手把兩人的杯子一並拿去教室前麵接剛燒開的熱水。

“謝謝。”

“不擰上蓋子嗎?小心一會兒灑了。”李浪帆打了個哈欠,支著頭,看著他盛滿了水的茶杯在發呆。

“太熱沒法喝,放涼點。”

王暄說完這話還不到一分鐘,前桌曹揚突然壓著椅子往後靠,碰倒了他的水杯。

李浪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杯子往後撤,總算挽救了王暄堆在桌麵上的卷子和書。

王暄立刻注意到李浪帆的左手被熱水燙到了。

“沒事吧?”

他隔著袖子抓起她的手腕,發現濺出的水已經把手背燙紅了一片。

曹揚聽到動靜扭頭看,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慌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浪帆你手怎麼樣?沒事吧?”

王暄斜他一眼,又暗自懊悔是自己的錯,拉著李浪帆的袖子就要帶她去衝冷水。

匆忙間李浪帆隻說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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