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禮沉著臉看向夏歡,聲音涼薄,開口問道“你在緊張?你很怕朕。”
夏歡壓著情緒,大著膽子抬起頭,一雙瀲灩的眸子竟閃著淚花,聲音嬌俏“嬪妾不是怕,隻是嬪妾見到皇上心裡太過於激動。”
“哦?”君清禮好奇的問道。
“嬪妾自幼傾慕於皇上,如今終於能站在您身前,嬪妾是喜極而泣。”夏歡聲音都有些哽咽,沒有人知道她有多愛君清禮,從幼時宴會上驚鴻一瞥,那個意氣風發的清貴少年就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論家世,她的父親是正一品尚書,母親也是出身高門,當年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才女。
夏歡自認為她也是不負她家門楣,琴棋書畫,詩書禮易樣樣精通,雖比不上小妧兒那麼出神入化,那也是世家小姐的典範,可她卻生的一副彆樣的樣貌,並不是貌醜無顏,反而是驚為天人,隻不過她的長相,沒有生的像尋常小姐的端莊大氣,也沒有清冷出塵,更不像小妧兒有一種宜室宜家的美好絕色。反而看著就不安於室,極為妖豔嫵媚,是那種稍有不慎就會被史書攻筆的模樣。
上次選秀她有病在身,正好遂了父母親不想讓她入宮的願,要不是她的堅持,她不會有站在皇上身邊的這一天的。
夏歡緊抿著嘴唇,動情的看著君清禮,仿佛想把他的模樣印在腦子裡,刻在心上。
君清禮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什麼,一把把夏歡抱了起來,走向床榻,夏歡顫抖著手回抱住君清禮的脖子,癡迷的盯著他的模樣。
一夜顛鸞倒鳳,不知地老天荒。
次日一早,剛回到長福閣晉封旨意就跟著來了。
“貴人夏歡,瑰姿豔逸,儀靜體閒,雍和純粹,秀毓名門,朕心甚喜,著即晉為容華。”
“謝皇上恩典。”
送走了頒旨公公,雲妧走過來拉住夏歡的手,調侃道“麗容華妹妹,感覺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