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閒來無事時就好練字，這功夫長了，字就有了些許進步。”
莫昀辭不明白季園德究竟要講些什麼隻能點頭應著。
“妹妹的字寫的如何？”季園德目光忽的對上她的臉，問道。
“嬪妾的字上不得台麵。”莫昀辭訕笑道“自是無法與娘娘相提並論。”
“那既然如此就多練練字，每隔三日給本宮送過來一卷手抄的佛經如何？”
莫昀辭愣了一下，猛的跪在地上“還請娘娘明示。”
“怎的跪了下去，追星扶莫選侍起身。”季園德臉上沒什麼表情。
莫昀辭卻嚇得出一臉虛汗，坐在椅子上都感覺有些恍惚，隻得用力抓住扶手。
“要本宮明鑒什麼，妹妹說字寫的拿不上台麵，那就勤加練習，反正本宮日日無事，恰好能給妹妹指點一二，這樣咱倆都有事做，也省的把心思放在一些不該放的地方上，妹妹說是與不是？”
“嗯？”季園德長年信佛，目光有一種超神度外的透徹，直直的看向莫昀辭時，仿佛能把她一眼望穿。
莫昀辭心裡一咯噔，差點沒有坐穩“是，娘娘說的是，嬪妾一定日日勤加練習，不枉費娘娘苦心。”
莫昀辭不敢抬頭。
久久沒人應聲，直到莫昀辭臉上的汗都要落了下來，季園德才開口“既然如此莫選侍就回去吧，記住本宮今日的話。”
“是，嬪妾告退。”
季園德若有若無的掃視著莫昀辭離去的方向，揉了揉太陽穴，要不是皇後把這爛攤子往她這裡扔，她當真不願管這些閒事。
“娘娘，莫選侍可是做了什麼？”追星給季園德上了杯新茶。
季園德品了口茶“她自己心裡有數。”
這嶽瑜南看似沒有城府，卻在今天上午派婢女來請安時暗戳戳的說了那樣一番話，矛頭都往莫昀辭那引導，偏生還裝作一副姐妹情深，這莫昀辭更不是個省油的燈，心比天高，自認為自己偽裝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她那些小伎倆早已經漏洞百出。
一個二個都不讓人省心，季園德也屬實覺得有些頭痛，但無論如何嶽瑜南這一胎萬萬出不了一點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