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朕忘了你曾經是常去她那,你們可是關係好啊?”
君清禮嘴角含笑,看著魏溪慕問道。
魏溪慕卻嚇得跪在了地上“皇上,嬪妾曾經未識得慕容庶人的真麵目,是與她交好了些,不過後來,嬪妾醒悟了,便遠離她了。”
此刻魏溪慕哪裡還不明白,後宮都在皇上與皇後娘娘掌握之中,她此刻否認到顯得欲蓋彌彰了些。
“皇上,與慕容庶人交好的不止嬪妾,嬪妾記得薑選侍是慕容庶人的表妹。”
“那你的意思是,此事有可能是薑選侍所為了?”
“嬪妾不敢,嬪妾隻是想到了這些。”魏溪慕此刻不敢去看向雲妧。
她知曉薑綰言曾經幫雲妧做過事,不知道此刻自己這番話到底是對是錯。
“那傳薑選侍來問問就知曉了。”
雲妧接道。
魏溪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幸好,她賭對了。
“地上涼,都起來吧。”
“是。”
冉星遲雖一直未曾開口,但也大抵了解了原由,心裡微微揪著,倒不是害怕此事會落在她頭上,隻是她心裡清楚,往後想獨善其身怕不是這麼容易了。
……
薑綰言到時,臉色蒼白,看上去虛弱極了。
“皇上,娘娘,嬪妾身子不適,怕擾了皇上娘娘,隻能用麵紗遮臉了。”薑綰言的婢女扶著她虛虛跪在地上。
“可瞧過太醫了?”雲妧道。
“咳咳。”薑綰言帕子遮麵咳了兩聲道“勞娘娘掛心,已經瞧過了。”
“天涼,你們身子都要當心些。”
雲妧對著殿內幾人,吩咐道。
“是。”
魏溪慕和冉星遲忙屈膝應道。
“夜深了,本宮和皇上也不想大動乾輒,把你們都叫過來,實在是此次關係重大,不得不為了。”
“薑選侍,那位是慕容庶人宮裡的,你瞧瞧可眼熟?”
“是 ”薑綰言的婢女扶著她站起了身緩緩走到跪著的幾位奴才旁邊。
“回皇上回娘娘,這位是有些眼熟,嬪妾識得她。”
薑綰言指著方才魏溪慕提到的那名宮女道。
雲妧淡淡俯視著那名宮女,眼底略有幾分譏誚。
這是故意給他們留個突破口嗎?
實在太過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