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君孤鴻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人像極了傲嬌的貓咪似的,自己知道理虧,但又忍不住炸毛,好想摸摸他,順順他的貓,看看能不能讓他開心點。
“還有,對不起。”
“嗯?”他停住想去摸他頭的手,收了回來:“對不起?”
“是啊,對不起。”魘又低下頭去:“我一直在懷疑你是敵方派來對少爺不利,所以一直對你抱有敵意,出口不遜,冷嘲熱諷,但是你卻不計前嫌舍命相救。”
魘說不得不錯,他的確是藏在他們身邊一個奸細,至於舍命相救,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發了什麼神經巔,不過能看到這隻小貓咪服軟樣子,好像也不是那麼後悔了。
“那我就原諒你了,以後還趕不趕我走了?”
“不趕了,你想呆多久就多久。”
“小
貓咪。”君孤鴻小聲念了一句,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這才注意到他腳上光禿禿的,沒穿鞋子。
不會是因為趕來找我,連鞋子都忘了穿了吧。
他心裡突然翻起一陣甜蜜的味道,但又很快壓製下去,裝作若無其事咳嗽兩聲:“咳咳,怎麼沒穿鞋子?”
魘這才意識到自己腳上傳來一陣冰涼:“呃……忘了。”
“去那邊坐好,我幫你上藥。”
君孤鴻將他的腿抬到自己腿上查看傷口,腳底板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冒了不少血珠,不過令他不解的是,魘明明是個男子,可這腿腳卻生的那麼白嫩,若不是因為這腳長是正常男子的大小,不然他肯定以為這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吧。
魘是一刻都閒不住的人,摘了旁邊的一根狗尾巴草放在鼻間頂了頂,覺得無聊又拿去鬨上藥的人。
君孤鴻的兩隻手都忙著的,隻得左右晃動去躲狗尾巴草帶來的癢感,逗得魘大笑起來,君孤鴻本想裝個嚴肅的樣子嚇嚇他,可當兩人目光相持時,卻又一秒破功開懷大笑。
“魘。”墨洛凡的聲音在不適宜的時候想起,魘一看到他立馬就想跳下去,去他身邊,可雙腿被君孤鴻按得死死的,想動動不了。
墨洛凡自覺過來坐在他的身邊,兩指食指不自覺的互相轉圈:“你身體如何了,可有什麼後遺症?”
“多謝少爺關心,我已經沒事了,你讓我現在起來給你跳一隻胡塵舞都可以。”
“彆了彆了。”墨洛凡趕緊製止道:“那舞傷身,你可彆再跳了。”
“胡塵舞是什麼?”君孤鴻道:“聽名字像是西域的舞蹈。”
“的確是我從西域那邊學來的舞蹈,是一種帶魅惑的舞。”魘解釋道:“凡是見此舞著,無論人,魔,鬼,妖,都會被短暫誘惑,然後就會被我一刀殺死,一個一個準。”
西域舞……
君孤鴻腦海裡冒出一個畫麵,光滑白嫩的腿先出現,藍的異域舞服稱得跳舞的人更加白嫩,然後開始扭動腰肢,手腕,每一個動作都如同腹蛇一樣靈活,被麵紗遮蓋的半臉更加神秘,然後麵紗落下,露出一個粗獷男人的臉。
咦……
他不經打了冷顫:“他們怕不是被你給嚇懵了,然後就無任何反手的機會了吧。”
“魘可是長得很好看的哦。”墨洛凡不僅一笑道:“雖然跳胡塵舞時也是半紗遮麵,但是光憑這雙狐媚眼便能迷倒眾人。”
“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看過你的臉哎。”君孤鴻說著就要去扯他遮臉的黑布,被魘一手打了下來:“不許看。”
“為什麼?難不成你就是鼻子以上長得好看,所以才半遮的?”
魘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因為魘一族的真顏不可隨意給外人看,除非。”
“少爺!”魘立馬打斷他的話,使勁給他使眼色。
“除非什麼?”君孤鴻聽故事的心被一下提起來,聽到最重要的時候被人打斷,怎能甘心。
“除非是像我這種,但是也隻有我才能看他的臉,還有一種就是,**男之身才可以露臉見人。”
“少爺!”魘羞的把臉捂了個嚴實。
“羞什麼,這是整個魔界都知道的秘密啊。”
“我不是羞這個,而是少爺你這樣說,君孤鴻不就知道了。我這麼大了,還是處男的秘密了嗎!”
……
原來是羞這個,君孤鴻側過臉去。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