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越窩心裡越煩躁,最後理智屈服在了煩躁的狀態下‘我就小小的提醒一下,就提醒一點,如果說尊上發現了之後,那是他自己的事兒,跟我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做好心理防設之後,他從小臥裡麵出來,一下子跳到桌子上,一爪把墨洛凡手裡的書信拍了下來:“尊上,接下來我說的事情很重要,你要根據我說的事情,腦補出一係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
“嗯?”墨洛凡挑了挑眉毛:“就你那腦袋還能有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說說看。”
溟北林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說出:“你應該還記得吧,我曾和你說過是一位老翁告訴我北界妖丹之事。”
說起這事,墨洛凡怒火一下子充到了極點,一手打在桌案上麵,惡狠狠的說道:“怎會不記得,若不是這北界妖丹的事情我和師
尊何苦淪落至此,你可否還有那老翁的所在的地址,幫我去問問他如何才能還北妖的性命。”
尊上你是天真還是傻?溟北林先是一臉不屑,後又想起那一族之殘,心中不由有些愧疚:“起始回生是世間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所能幫你做的隻有贖罪。”
墨洛凡眼眸低下,發出了淡淡的憂傷:“也不知道我的贖罪,能不能請求到原諒。”
“說說第二件事吧。”溟北林口氣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告訴我這件事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給君孤鴻蠱藥之人。”
“哦。”墨洛凡不以為然繼續捧書觀看。
“哦?”溟北林眨巴眨巴眼睛:“哦,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那老翁是個世外高人。”
“尊上!”溟北林歎了歎氣,一副特著急的樣子說道:“麻煩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聯合起來想一想好不好?你和莫筱嵐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手中的書忽然倒下來,墨洛凡得眼睛看向桌子上著急如火的溟北林:“我與師尊本是因為那北界妖族一事而成現在這個樣子,北界妖族滅亡,是因為那老翁告訴你煉劍的方法……”
他突然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我與師尊的事情可能是背後有人預謀。”
“嗯嗯嗯。”溟北林瘋狂點頭:“莫筱嵐告訴我,當初她在北界的時候是被領頭人用清源密藥所傷,而那人既然可以弄到蠱藥,知道北界妖的秘密,相信清源密藥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他的目的是想讓我和師尊反目成仇,鷸蚌相爭,他好從中漁翁得利?”墨洛凡又想了想:“那也不對啊,他怎麼就一定能保證我和師尊會相鬥。”
“莫筱嵐說了,那人一定是一個特彆了解你們的人,但是他最後沒有得逞,然後他就利用君孤鴻這顆棋子想置我於死地,殺人滅口一了百了。”
“特彆了解我們的人,又與我們有仇的人,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是誰,至於有仇,我到發現了一堆。”
“是修真界的那一堆嗎?”溟北林著急說道:“莫筱嵐說如今之下這麼恨你的估計也隻有修真界的人了,他們不滿你獨占修真界,所以說想用這種辦法來坐收漁翁之利。”
墨洛凡單手撐在下巴上麵,一雙帶有陰狠的眼神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莫筱嵐說?莫筱嵐說?師尊到底給你說了多少。”
“就這些了,我們還給我分析了一些處理方法。”溟北林特彆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說道:“她提議讓我改個名字,正好避避風頭,現在你們兩個鬨成這樣,我又是屬於已死之人,所以說現在凶手肯定特彆得意,他應該就會進行下一步的目的,她讓我說先彆告訴你,然後我們來個將計就……”
突然他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不是說好提醒一點,讓他知道個大概就行嘛,怎麼一下子全說出來了,真是越說越嗨,一點都不保留。
“嗬。”墨洛凡從鼻息裡麵發出這個字音出來,代表著滿滿的不屑:“原來你一大清早去找師尊去了。”
“額……”溟北林偏過頭去不敢看他:“我隻是想跟她說明一下那些事情的源頭,讓她不要誤會你,然後就……”
“然後你們就有分析了一係列的原因,結果,解決方法。”
“啊……嗯。”
“罷了。”墨洛凡一下子靠在靠背上翹起二郎腿,心情看起來挺好的:“現在知道了大概的原因就行了。”
“那尊上準備怎麼做?”
“既然師尊想讓我跟她保持點距離,維持現在這個狀態,那我就聽她的吧。”
不知為何溟北林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墨洛凡怎麼可能乖乖的就和莫筱嵐劃清界限。
“尊上的意思是?”
“最近我準備閉關修煉,專心煉我的劍,清楚了嗎?”他端起桌子上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對了,給我留意一下莫凡的行蹤,一旦他單獨行動了,馬上告訴我。”
——
機會說來就來,正好午膳過後,莫凡看莫筱嵐今天午膳的時候沒有什麼食欲,就小小的吃了幾口飯,他覺得可能是她最近是胃不太好,便想著去後山頭給他打一些山楂,用來開開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