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更拉胯,確實沒臉再對老總盲坤說三道四。
······
大眼明沒想到,
方鶴軒被這破空的勁風嚇了一跳,他本能的側身一躲,左肩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朋友,出來混,沒人教你禮貌嗎?”
周圍剛剛還在興奮看戲的人群頓時紛紛雙手抱頭,乖乖的蹲了下去。
不僅是他本人,連他的社團,都低估了此人,
他覺得自己應該發揮點主觀能動性,
畢竟,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高佬沒有在意同夥的搶白,他語氣隨意的再次說道:
旁邊一個矮胖子生氣的搶先罵道。
但羊撅折了狼的腿,那可就太荒謬了。
黑心文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
盲坤寥寥幾句,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口,手段老辣,一針見血。
“第二,他毀了14K在赤柱的名聲,一定要付出代價。”
洗衣房大概上百平米,方鶴軒有足夠的空間挪動,避免又陷入被包圍的境地。
眾人都被方鶴軒的突然暴起給搞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時,隻聽到一聲高亢的慘叫,
“但果真要追究,這四人失職無能之罪,起碼排在喪威之前,大夥覺得意下如何呢?”
盲坤並沒有馬上回應,他眼睛本來就小,睜開時也隻能看見一點點縫隙,
高佬眉頭舒展開來,嘴角揚起弧度。
但所有版本的故事結尾都是14K千真萬確出糗了。
就因為經常不給對手留後路,致傷致殘多名其他社團爛仔,
被警方逮捕入獄,判了五年。
飯堂裡幾乎都是在討論這起“14K圍毆無名小卒反被虐”的離奇故事。
他的社團能夠支開洗衣房的獄警,但不代表能阻止其他防暴獄警進來。
方鶴軒在聽到外麵跑動的聲音時就注意到了,
一見獄警進來,他便麻溜地丟下熨鬥,
老老實實的趴在地板上,雙手抱頭,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見他回頭,其中兩人散開,
“喪威是你挑的人,任務辦砸了,你是不是要給大夥一個講法?”
更加不在乎對手性命,可以說是凶惡殘暴,無法無天。
“冚家鏟!”
他強製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語氣淡淡的回道:
看準機會,猛地一唰,朝方鶴軒左上肢抽去。
或許不該叫做故事,因為就是在自己身邊真實發生的,
親曆者有幾十人,各種版本都有,
又是晚上放風時間,又是廣場,隻不過在西南角。
此人出身於14K孝字堆,曾經是深水埗九江街的一名紅棍,他和同是孝字堆的黑心文交好。
痛失老總交椅,一直懷恨在心。
卻見方鶴軒已經把熨鬥貼在這名囚犯的左胸口上,雖然對方穿的棉囚服,
但剛才一直通電的熨鬥竟然幾乎燒穿了外衣,眼看就要接觸皮膚了。
在赤柱呆了四個年頭,認識了一名已經皈依基督的重型犯,
時常耳濡目染,內心的暴戾因子反而漸漸消弭了大半。
方鶴軒在心裡狠狠的罵道,手上卻在悄悄用卷起的床單綁好熨鬥的握柄。
晚飯時間,
大眼明覺得這次入獄,仿佛赤柱不是自己曾經所熟悉的最魔鬼最可怖的鬥獸場,
一頭羊被狼吃掉不是新聞,
“撲街,我同你一樣大時,比你還狂,但也不敢得罪有錢闊佬。”
自己昨天中午才認識的一名新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