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劉氏銀行埋下了顆釘子。
“他想創業。”
話雖如此,但他其實在赤柱監獄也不算吃苦。
“他不會是遇到騙子了吧?”
“咳咳咳”
“我不知道,但那位專家分析,如果前期舍得投入,後麵穩定後,一年的純利將超過5000萬港幣。”
這可不是瞎說。
劉連科也隻能沉默無言,心裡卻在吐槽——婦人之見,慈母多敗兒。
娘兒倆在電話說了什麼,我們不去詳述。
李文禮被姐姐連珠炮的說辭給搞得無言以對。
“他要做正事,伱這個舅舅應該高興才對。”
但他也不會去同劉連科說這事。
“我怎麼不盼他好,我是擔心他,監獄不比外麵。”
“咳咳咳”
“隻要俊城靠這雜誌賺了錢發了家,我就再也不用在劉家低聲下氣,矮人三分。”
“你又咳什麼?一命二運三風水,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李文禮再也忍不住了,被姐姐的敘述驚的連連失態。
但最讓她不省心,她也最疼的仔劉俊城,卻是還在監獄裡吃苦受罪。
要知道,劉家一開始在香港並不是開銀行的,而是靠雜貨起家。
“這孩子還將預測的市場數據同我說了一遍,恐怕這也是他非要辦雜誌的主因。”
從他的生活起居和飲食娛樂多方麵來看,並不比外麵差多少。
每每夜晚入睡前,她總會埋怨丈夫對小兒子見死不救。
“不過他後麵說是在監獄裡遇到了一位懂行的業內人士。”
劉連科就此退出家族銀行,之後一直從事於家族慈善事業以及後來的議員工作。
李美琴輕啜了一口咖啡,臉色有些凝重。
順帶還把劉氏銀行的經營權也交給了大兒子。
“還不止這些,那位專家分析,香港股市未來三年將會進入牛市行情。”
他很想再勸勸姐姐,但看她這像失心瘋的樣子,勸也勸不住。
恐怕非得以後當個一百分孝子,在自己老豆墳頭上蹦迪。
奈何,家主老爺子執著於長幼有序,將所有的權力都歸於長子。
“我”
“我起初也是這樣想的,俊城那孩子還是有心眼的,他最初並不相信那位專家。”
關鍵是,她是替自己兒子難為情。
“呸呸呸,你這個當舅舅的能不能盼點自己外甥好。”
“咳咳咳,這孩子太